历史不就是这样么。
昔有妲己乱国,今有李师师以美色娱君。
可是,扪心自问的话,就算这些女人们真的做下了罪不可赦的坏事,但祸根真正的在她们身上么?
不管历史如何发展,她们也只是一群弱小的小女子而己,若不是依托于男人,她们什么都不是。
当然,美色当然是她们最好的武器也是唯一的武器了。
可是,若是男人不迷恋于她们的美色,或者说,男人就算迷恋于她们的美色,但仍然能保持自制,不将朝廷的大权拱手相让的话,试问,以她们一介小女子,怎么能做出那么多祸国殃民的事情出来?
确实,历史因为这些小女人的疯狂举动,产生了许多的灾难,但不得不说的是,如果不是那些迷恋于她们的美色的那些男人的不理智的行为,她们根本没有机会染指这些权力。
所以,祸根根本就在于那些管不住自己的男人们身上,把这些弱女子指责为红颜祸水,不过是为某些男人的无能加无耻找个借口而己。
“你这解释倒是挺新鲜,”张叔夜微愣了一下,笑着说,“然而,你能不能跟老夫保证,你杨司锋就会因为这个女人做出方寸大乱的事情出来?”
“老师,我家的妻妾你也见过的,试问,这个女子除了和宋人不一样之外,真论美色的话,她能比得上我家的何诗琴和赵巧云么?”赵巧云当然是顺带附上的,她其实只是中上之姿而己。但赵巧云是她的正妻还是公主啊,所以必须附带上了,要不然,天知道这个女人会整出什么妖娥子出来。
“再者,论才华,她肯定不如李清照了,论武功,也肯定不是红玉的对手。至于论温柔贤淑,学生尚不知情,但是,想必也只能和我家几位夫人们各有千秋吧。所以,学生家里有这么多的各有特色的女子,学生都没有做出方寸大乱的事情出来,学生又岂会因为一个异域的女子,从而做出违背自己原则的事情出来呢。”
“你小子,听你这话的意思,你还真的打算把这个姑娘收了啊?”张叔夜不怀好意地瞅着杨司锋道。
“嘿嘿,老师,就不瞒您说了,如此美女,试问我杨司锋也是个正常男人,又岂会真的舍得拱手让人呢,”杨司锋低着嗓子,尴尬地笑笑说,“不过,学生可以保证的是,学生现在真的没对她做什么。至于以后的事情,顺其自然吧,如果她真的是无辜的,她现在又是无家可归的可怜人,既然如此,学生何不让做一个顺水人情,干嘛要将这个祸水推给别人呢。”
“你小子,明明是自己好色成性,还要说得那么清新脱俗的样子,论无耻,也是没有谁了。老夫都道那帮士大夫们猥琐,照老夫看,你比他们更无耻。”张叔夜笑着说。
“老师此言差矣,学生这叫替天行道,这叫保护无辜的弱女子。在学生这里,至少可以保护她的安全无忧。而到了那些士大夫们的手中,多半只是把她当作一个玩具而己,等到腻了,被扫地出门也是说不定的。但在学生这里,只要她一心一意的跟着学生,学生可以把她当作和韩娟等几个侍妾一样,当亲人看待的。老师要相信学生的人品。”杨司锋认真地说道。
杨司锋没想到的是,他的话被就躲在门背的潘金莲听了个一清二楚。
内心里感到欣慰之余,潘金莲脸上更是浮起了复杂的表情,心道:“杨大人真的和别的男人不一样呢,人家要不要…要不要?”
内心一时也纠结起来。
“得了,得了,就不要说和老夫表明你的心迹了,”张叔夜摆摆手道,“反正朝廷上上下下,已经认定了你是个好色成性的小子了,可他们也只能羡慕嫉妒恨而己。老夫这么一把年纪了,才没有力气管你那些破事。你倒是和老夫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