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珠、浮点、光面、凹凸、螺纹、冰感、焦糖玛奇朵、玻尿酸
好像混入了一些奇怪的品种
果然唯有套路得人心,岑之豌小朋友什么都不懂!
友邦惊诧,心猿意马,岑之豌低下涨红的姣俏脸蛋,让无耻感把她纯洁的心灵吞没
楚幼清心里喜欢她这个娇憨净澈的样子,于是面无表情,波澜不兴,红唇轻吐一息,你随便!
非要再刺激一下才好。
才罢休,才解恨。
才假装根本不知晓,爱的反面不是恨,是冷漠。
岑之豌被怼得牙痒痒,恨恨先往浴室里走,衣衫小布料全脱光掉,甩了一路,表现凶猛得狠,突显她娴熟自若,你等着!我先洗澡!
楚幼清看看墙上的钟,别过脸,垂眸不耐道:你快点。
水声响起,客厅显得空旷寂寞,楚幼清静听,似乎在捕捉岑之豌的存在,很快,她眸中朦胧的水汽,快要溢出来
岑之豌洗得咬牙切齿,一边洗,一边就哭了,双手扶在瓷墙上,无声抽泣了一会儿。
她现在很确定,她并不是只喜欢楚幼清漂亮,那她们为什么还要离婚?
伤心地擦干水珠,皎白细嫰的肌肤,水润蒸腾,泛着柔馥馥的轻粉。
岑之豌用一条绵白的浴巾,护着胸口,长睫滢亮,走出去。
客厅里,楚幼清已经脱光,倚在桌角边,白花花的,发散无垠的天山雪光
岑之豌蹙眉一怒,将浴巾掷在地上。
这算什么,这就搞得像屠宰场一样!
她们以前至少还能恩恩爱爱、情情调调地宽衣解带!不管快镜头,还是慢镜头,还是中长特写镜头,一次都没有省略过!
岑之豌心里不是滋味,但脑海中,只剩下雪粉的峰峦,万丈翘立,上面两点浓红,像赤道朝阳落的幕。
她突然想起,那块叫日出的鸽血红。
据说同负盛名的露西亚,红中透粉,在欧美地区广受簇拥,非常梦幻。
而日出是红中更泛品红,取自赤道线国家正红色的朝霞云霭,正红在亚洲文化中,代表尊贵,无出其右,正配得上楚幼清。
岑之豌轻叹了一口声,怼上去,楚幼清冷冰冰地,瞧了她一眼,在这儿?
岑之豌是想去床上的,她试图抱起楚幼清,抱了半天,没抱动,不知是心虚,还是腿虚,反正两件都不是什么好事情。
岑之豌娇红的下巴,印在楚幼清肩窝里,任对方浓密性感的柔发肆虐在脸颊上。
她张口去咬,她喜欢吃姐姐的头发。
楚影后肩颈纤美修薄,该丰盈的前后地方,恰到好处的美妙,怀中感觉,非纸片一般,从各种意义上说,都是一个有份量的好女人,真是福相。
想和姐姐多生几个孩子
岑之豌怅然若失,噘嘴吻了吻她的红唇,轻而浅,认真地看了看楚幼清,作别似的。
楚幼清压紧的瞳孔深处流光闪烁,冷气逼人,悬在岑之豌脸上,空气寸寸凝结。
岑之豌稍一移动眼眸,楚幼清的手,已不知不觉攀住她后背,将人往自己身前按。
你今天怎么不行了?
那炽缠的温度也更紧得黏上来,岑之豌心口首先抖了抖,楚幼清故意含住她耳廓,吮弄不放,放肆深入,勾出剧烈的迷醉,朦朦胧胧地责备,将岑之豌轻而易举击溃。
饭厅里,孤1寡0共处一室该有的吵闹声,毫不留情,喧嚣起来。
掷地有律,层次丰富,木头摩擦的吱嘎响,桌缘与墙面的撞击响,许久以后,被一段女性婉转迷离的娇吟终结。
岑之豌胸口起伏,满脸滚滚的热汗,掌心湿乎乎的,不倚靠着楚幼清,简直无法站立。
楚幼清鬓角柔长温软的发,微凉,冷汗浸湿,她觉得疼了,却不住叫岑之豌快一点,今天怎么这样没有用
饱满如月的足尖绷直,仿佛踩入湖中,水波剧烈冲击,楚幼清赤足浣白纱,一弯新月凌波浅,整个身子愈发像湖心深陷
岑之豌露出圆浅的腰窝,惹人心醉,楚幼清在岑之豌的遮挡后面,一截雪腻腰身,白得反光,肌肤像冷玉一般,因身体涌上的熟悉情.潮,泛出热红。
理智残存,像没有多少时间,楚幼清仪态万千,旎坐在桌面上,眼底霾色氤氯。
岑之豌在她耳边直叫唤,姐姐姐姐
燎心的疼痛,挡不住从骨髓里一丝丝渗透出来,饭桌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吱声,真的舍命在抗争我特么快散了!
她们明明将要分离,互相伤害,却还能找到彼此融化在一起的感觉。
楚幼清推开她,咬唇忍疼,还有极度羞耻,还有极致隐秘的兴奋,沁人心扉的刺激,走到厨房不透明的玻璃门后,双手撑住,冷柔地牵动她,来抱我呀
姐姐腿功了得,岑之豌晕眩,混混沌沌跟着去了,一片欢腾,她们绰约完美的影子,身形不断变换摇弋,细碎的嘤咛低唱,转为高亢娇腻
砰的一声。
楚幼清扑撞在玻璃门上,手心的纹路压在水汽弥漫的温凉平面上,清晰可见
玻璃嗡嗡抖动我特么快碎了!
反正不过了,要离了,她们携起手来,要把这个家里里外外,全副拆散,才算大地白茫茫一片好干净。
别问,问又是一整夜。
灰蒙蒙的天光,映出床上少女娇巧剪影。
岑之豌抱住白嫰的膝盖,犹如一只备受惊吓和恐惧的小动物,深感昨晚这个爱做的,十分之惨烈,特别是对于楚幼清。
可她又不晓得如何去控制,每当她稍微松去点劲头,楚幼清就用言语刺激她,用身子挑战她,用一双妩媚如丝的冷眼,深深地嘲笑她
岑之豌毛绒绒的头发,窝在羽毛枕下面,噗叽噗叽淌眼泪,她觉得楚幼清好坏,实在不懂得姐姐的世界。
为什么要这样惩罚岑之豌,还要这样折磨楚幼清自己
不过,若问岑之豌有没有享受到,那可真是太享受,太美妙!
所以这都是什么鬼!
岑之豌深感自己多么无情的一个人儿,心力交瘁,难得困倦,一下就陷入梦乡。
楚幼清这一晚,身心在天堂和地狱间往返,哪里都容不下她。
岑之豌睡得呼呼的,轻小喘息,娇人惹爱。
楚幼清小心翼翼旋过身,忍着各种疼痛,坐起来,想抚动岑之豌的脸庞,却怕将她打扰,指尖沿梦中人妙曼的曲线,空浮往下,柔握向岑之豌白皙精致的脚踝
岑之豌就有些痒痒,微动着,踹了楚幼清好几下,踹在姐姐的怀里,蹭来蹭去。
足底有些凉,冰得楚幼清一个激灵,急忙搂抱着捉住,贴上平坦柔软的小腹,努力捂暖些
岑之豌,我喜欢你做的好
楚幼清低低地道,像是一种练习,终要学着说出口。
第69章
月光隐匿在云层之后, 给乌黑的阴云勾勒出一层银边。
这是家中夜晚,一仰头就能望见的场景,楚幼清晃动的视线中, 依稀记得。
她用尽极致的力气抱紧岑之豌,岑之豌腰身劲瘦纤盈,轮廓起伏滑动,以至于楚幼清冷眸中时而激烈,时而茫然,四肢就像溺水一般, 展开着, 收紧着,整个身心旋转着。
不清楚自己是上浮,还是下沉, 意识脱离体感,在双方巨大的喘息和嘶吟里, 忽然崩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