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幼清就不吭声,随她折腾。
岑之豌忙忙碌碌,一直没个完结的时候,香汗越出越多。
楚幼清像泡在温泉里,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明明想掉眼泪,又有些异样的欢喜,望着窗外月色,浓长性感的睫毛不住颤动。
岑之豌这边,魂飞天外,仿佛中了楚幼清的毒,早晚得死在姐姐身上,停不下来了怎么办
冷不冷
天都快亮了,楚幼清掖掖被角,不得不问一句,你今天没通告?
岑之豌抖了抖,娇喘好几回,许久,抬起脑袋,跟朵毛茸茸的蒲公英一般,乌黑娇发洒在楚幼清脸庞上,鼻尖埋入她耳畔娇俏戳动,你白天睡一会儿。
真这么关心我,你就控制一点。楚幼清道。
岑之豌缓了两口气,我也没怎么你不是没感觉吗,你真没感觉?怎么湿成这样。
楚幼清反问:你听见我叫了吗?
岑之豌下床,捡起小衣物,一边穿,一边道:我以前亲你,你还叫几声。
楚幼清淡淡说:我没心情。
岑之豌披上睡袍,微系了腰带,光着长腿往外走,随便吧。
这天早上,岑之豌坐那儿吃早餐,直到莲方瑜总监带着理疗师来了。
保密协议是莲总监负责的,岑之豌没多问,她们人一到,便拎起坤包出门。
杨嘉宝喝着奶茶,以为自己第一个到公司练舞房,岑豌豆?!
岑之豌躺在瑜伽垫上,一面休息,一面举着一本实体书在研究。
杨嘉宝轻念,《腿部按摩一百三十六式》她揉揉心脏,吓我一跳,我还以为你又搞出什么新玩法
岑之豌将书按在挺拔的胸口,没提楚幼清,今晚带机排练?
杨嘉宝点头,是啊,后天就演唱会了,我的大小姐,再不带机排练,上舞台走一圈,我们七个人非得撞走位不可!
岑之豌丢下书,和以前一样,留公司通宵排呗,你让李白鸽她们都过来。
杨嘉宝嗅出点味道,怎么啦?不想回家?
岑之豌坐起身,楚幼清不想和我做。
哎哟哟,生气啦。杨嘉宝拖了一块瑜伽垫,坐她边上,我还以为,你在楚幼清身边,都没脾气了。
岑之豌脾气大着呢,烦道:你不明白
杨嘉宝一笑,我怎么不明白。你是不是觉得,不管发生什么,身体骗不了人。
岑之豌将书掷在她身上,承认道:闭嘴。
楚幼清一个晚上,床单都要偷偷扯破掉。
妹妹怎么这么厉害,幸好是半身不遂,不然楚幼清直接归西了,心脏负荷太大。
用过早餐,安静坐在床上,转移注意力般的,问:轮椅呢。
理疗师汇报,诚惶诚恐,幼清姐,岑小姐说了,她回来,我才能教你轮椅的上下。她得在场,不然,她能直接把我辞了。
楚幼清没说话,片刻,她说什么时候回来?
理疗师摇摇头,没说。幼清姐,你也别急么。你手臂上的淤伤,还没好,用力会疼的。
楚幼清看看她,岑之豌让你劝我的?
理疗师两边都不敢得罪,幼清姐,你饶了我吧
岑之豌忙着准备夏季演唱会,两天没回家。
这是bv女团年度最重要的演唱会之一,万人体育场预定,当天全市交通都要有困难。
杨嘉宝见岑之豌再没提起楚影后,忍不住找了个空,问她,你一直不打电话,不联系,没问题吧?
岑之豌带妆彩排,光鲜亮丽,她也可以打给我。
杨嘉宝叹气,我看你这几天不对劲。
有的话,杨嘉宝说不出来。
楚影后是什么人物,见招拆招。
总是单方面付出,那只有小说里才有。
一直付出,没回应,圣人也要气馁。
岑之豌这边,好像有点绷不住的意思,再怎么折腾楚幼清,楚幼清不破不立,淡定得很。
杨嘉宝不知道自己猜得对不对,也觉得岑之豌不容易,岑流量一个妹妹,只管宠她就行了,结果谈个恋爱,搞出这么多事情。
演唱会当晚,灯牌如同海洋。
后台,工作人员围着bv女团,最后一次检查耳麦。
岑之豌垂眸,看了好几次地面,知道自己心态崩了,她是专业女团,不可能在上台之前,做出这么多零碎的小动作。
可能是压力聚集在一起,从来没有好好释放过,终于超出承受能力。
岑之豌上台,跳了两首曲子,就哭了,止也止不住。
这是岑流量的舞台处女哭,从来没说表演的时候,上现场舞台的时候,掉过眼泪。
一秒冲上热搜。
#bv女团岑之豌演唱会落泪#
使得万人体育馆内,刚开场没多久,气氛炒到高潮。
其他成员也不跳了,音乐放着,围着她安慰,全场一齐伴唱。
岑之豌可太特么难过了。
她做了那多的事情,人家都以为她很自信,很厉害,其实心里怕得要命,疼得要死过去。
她和楚幼清要怎么过下去,她也不知道。
原来那些坚强都十分脆弱,想找楚幼清撒娇,又不合适。
她也不想一个人坚强,想和楚幼清一起坚强,可是,楚影后好像没她也行。
她什么时候这么敏感?
装作不知道,只上床不就行了
楚幼清这么漂亮性感,半身不遂都能把岑之豌迷晕了
奢求什么呢。
岑之豌抽泣得泪眼朦胧,捂着脸哭,因为吊顶屏幕的放大特写,娇艳动人更甚,惹得见者落泪,闻者嚎啕。
岑之豌咬咬唇,想起楚影后停了的那块手表,至少,楚幼清还是挺喜欢自己的。
岑流量抹抹眼泪,扶着耳麦道:对不起,今天很激动。
妹妹!妹妹!妹妹!
妹妹别哭!
妹妹!爱你!
岑之豌还想说什么,也不必说了,欢呼呐喊声淹没一切。
各大媒体年中kpi完成。
岑流量简直人间第一摇钱树,走哪儿哪儿爆,干什么什么红。
哭一场,时机都如此与众不同,试问哪家的一线,敢舞台唱跳到一半,梨花带雨。
妹妹就特别真情实感。
晚间庆功宴,经纪公司几个高层都激动得喝趴下了。
岑之豌简单吃了点,一看时间,午夜过半,回家。
不知是不是半夜进门,家里很清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