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氏二房府上,老太爷老夫人还有几名心腹齐聚书房,如今是柏宣怀当家是以他坐在书桌后的主位上,老太爷以及老夫人分别坐在两旁。
香穗到的时候他们显然已经议事有一会儿了,她没听见开头说了些什么,只听得二房老夫人惴惴不安的声音。
“怀儿今夜在宴席上实在不该去招惹沈逸洲跟李香穗,他们俩都是位高权重之人,尤其李香穗,她手里可是握着北境二十万大军的,就连朝廷都得让她三分,你又何必平白得罪他?”
“娘你以为我不去李香穗就会放过我?她跟沈逸洲什么关系你难道没听说过?”柏宣怀脸色铁青,冷哼着说道:“不早不晚,她前脚刚到澜州沈逸洲后脚就来了,保不齐二人是早就约好的!”
“沈逸洲这个贼子为何总跟我们二房过不去?当年朝廷本来已经属于我来接任节度使一职,我明明在比试中赢了柏宣怀,可他居然在最后关头让华宁公主改了主意,实在太客气!”
“唉……也怪咱们当初对锦都形势了解不够透彻,谁能想到枝繁叶茂的累世大族竟然会栽在华宁公主手里,可我到现在也不弄明白,沈逸洲不是由孟氏女抚养长大的吗他怎么会舍弃孟氏投靠了华宁公主?”
“娘你好好想想,有李秦在,沈逸洲就算再厉害难不成孟太傅还能舍弃亲外孙而将手中权力移交给他?哼,如果不是投靠了华林公主,沈逸洲他能坐上如今的位置?”柏宣怀满脸不屑,态度更是嚣张傲慢说话也没任何顾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