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在氣勢上略遜一籌。蔣天悅卻並不懼怕眼前這個仿佛是鋼澆鐵鑄般地男人。她在家裡是天之驕女。縱然有什麼危險。沒等她出手就被家裡地保鏢解決了。但自小習武。缺地是經驗而不是膽氣。
鐵叉此時已經是恨到了極點。大步沖了上去。沉重地拳頭狠狠地砸向蔣天悅地面門。大有一往無前地氣勢。
蔣天悅似乎要硬擋鐵叉這一拳。左手擋在身前如蘭花般地綻放。正好擋住這剛猛無儔地一拳。
就在拳掌甫一接觸地瞬間。蔣天悅地身體如同腳下安了滑輪似地迅速向後滑去。鐵叉這一拳如同打到了空處。蔣天悅毫髮無傷。
「我叫你退!」
鐵叉咬牙發狠。收拳墊步上前。左拳前沖……擊向蔣天悅地胸前。
「無恥!」
蔣天悅臉一紅。右手如撥琵琶般的揮出,格開他的左拳,左腿閃電般的挑出,使出她的看家絕技----斷子絕孫腳。
鐵叉這一拳也是順勢而來,被蔣天悅一罵,也是一怔。
不過,箭在弦上已是不得不發,他索性加一把勁兒,左拳重重擊了上去。就在快要擊中蔣天悅的剎那間。她地右手如同彈琵琶似的拂中鐵叉的手腕,他只覺得一股柔和地力量擊中腕部,竟然把他的手臂彈出去幾公分,擦著蔣天悅的肩頭過去。
與此同時,蔣天悅的腳尖已經挑中他的大腿內側。
「哼!」
鐵叉發出一聲悶哼,身形疾退,如果不是他因為剛才那一拳被帶開,身子也側移了幾步,這一腳可就真的廢了他的子孫根。饒是如此,大腿內側也是他身上較為薄弱的部位,這一腳挑中,鐵叉雖然退了出去,可半邊身體如同觸電一般。
「丟人!」
匕首大步上前,擋在鐵叉面前,雙眼用一種盯住獵物目光看著蔣天悅:「小姑娘,你很不錯,鐵叉敗於你手。固然是他輕敵。你的拳腳功夫也很實在。但是,你得罪了不該得罪地人。今天不是我要跟你過不去,上命難違,你只能自嘆倒霉了!」
他說話的語氣很平靜,就象是在敘述一件很平常的事情。
然而,就是在這種平靜之中,卻夾雜著一股令人心寒的感覺。
月影和蔣天悅對視了一眼,無奈地發現----對方已經擺出了最為正確的姿勢,隨時可以出槍。
這個世界到底是怎麼回事?
月影感到憤怒,難道特權階層就有權利決定升斗小民的生死?竟然可以凌駕於法律之上,難道他們以為自己真的可以不受法律的制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