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流聲滋滋啦啦地響著,似乎還是有些氣性的。
危險人物等級是能跟差生相提並論的嗎?
此時,在學校里的居民們看見三個大活人突然站在這裡,就忍不住往上撲。
他能根本不能在原地停留超過一秒,四面八方都是「找孩子」的小鎮居民。
幾人被逼無奈,只能先找地方藏身。
顏束當機立斷:「校長室。」
「顏哥,你剛才是開玩笑的吧?」梁卓看著他,還有點心有餘悸,一邊被顏束拖著跑一邊問。
這位說變臉就變臉,倒戈速度堪稱一流,上一秒還能救他,下一秒就能把刀架在他脖子上。
實在讓梁卓不得不的多擔一份背後捅刀子的心。
「與其擔心他是不是開玩笑,還是先問問他會不會鬆手,把你丟給後面的喪屍吧。」裴放一句風涼話吹來。
梁卓立馬閉上了嘴。
事實證明,顏束可能根本沒聽到梁卓剛才的問題,他行動迅速的找到了殘破不堪的校長室。
在坍塌中還有兩面牆支撐著,其餘位置被塌下來的大塊水泥斜著遮擋著,也算是一個封閉空間。
「從窗戶進。」顏束用匕首把窗戶四周的碎玻璃渣刮掉。
這種容易刮傷人,倒不是說怕蹭傷之類,只是血腥味對於那些小鎮居民來說,確實吸引力十足。
「真細緻,比那位青青還體貼幾分。」裴放看著他的動作,一臉戲謔。
顏束先把梁卓推了進去,不耐地轉過頭:「喜歡就送你去給她當祭品。」
「唔……那我還是比較喜歡你。」裴放故作沉思。
連「家徒四壁」都夠不上,並且還漏風的校長室一片狼藉,但顏束進來後仿佛沒事人一樣往牆上一靠就進入了假寐狀態。
裴放更是不尋常,他就那麼盯著那位冰雕的側臉出神,目光幽深。
梁卓蹲在地上頭腦風暴。
俗話說,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滅亡。
他第一個忍受不了這種跟「等死」沒多少區別的狀態,猛然站起身:「我說哥哥們,想想辦法啊?就算窮途末路,死也要拼到底啊。」
「要死跳窗出去左轉。」顏束沒睜眼,應了一句。
梁卓委屈:「……」
裴放忽然從一堆木頭殘片中拿出了一張相框,裡面的相片被砸爛了一部分,近乎看不清人相。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裴放問。
「知道什麼?」顏束這才睜開了眼,眨了一下後看向裴放手裡的照片。
裴放:「她不對勁。」
一旁的梁卓聽見兩位大佬開始破案,即便聽不懂,也貓在一旁認真點頭。
顏束直起身:「你不也早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