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雲重扛著他上樓,一回到臥室,就把他扒個精光,神經質地逼問他:「我不在的時候,你是不是天天和大哥在一起?」
「沒有,沒有天天…」
「跟大哥都去幹什麼了?」
「大哥教我騎馬。」
邵雲重自身後圈著他,又追問:「大哥都怎麼教你的?是不是這樣抱著你?握著你的手,幫你握著韁繩?」
「沒有…沒有…」
裴雪意在浴缸里跪著,崩潰地哭出來。他雙膝已經跪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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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要…夠了…」
裴雪意不肯配合了,哭得特別可憐。
邵雲重心煩意亂,嘴上不停地哄著,「好了,這就好了,乖了。」
最後也不知道說了多少遍「這就好了」,他終於好了,抱著裴雪意賠禮道歉,「對不起,對不起,寶寶不哭,我不弄了。」
裴雪意十六歲了,柔嫩美好的身體,就像迎著春風舒展的嫩柳條。
邵雲重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忍下來的,他始終沒有做什麼太出格的。
他就喜歡他這幅樣子,明明在外面那麼冷,在他懷裡卻那麼嬌。這是任何人都見不到的,裴雪意的另一面。
邵雲重近乎迷戀般的撫摸著他的後背,從肩膀,到蝴蝶骨,再到尾椎,每一處都漂亮的像藝術品。
第二天裴雪意的膝蓋就青了。
他抱著年邁的布偶貓躺在床上,玉白的手一下一下撫摸著貓咪的後背,那老貓在他的懷裡舒服地打著呼嚕。
邵雲重拿著一瓶藥油進來,瞧見布布穿著一件小衣服,隨口誇讚:「真漂亮,哪裡買的?」
裴雪意愣了一下,「網上。」
其實這是燕亭做的。
邵雲重掀開他的褲腿,給他揉膝蓋的淤青。纖長的小腿白淨而孱弱,邵雲重目光中流露出幾分病態的痴迷,就像把玩一件精美的瓷器。
裴雪意就像受驚的貓咪,因為緊張繃緊了足弓。他現在對於邵雲重觸碰自己的身體,感到很恐懼。
或許是邵雲重每次碰他時眼底那種難掩的欲望讓他害怕,又或許是邵雲重在這種事情上絕對的掌控感讓他害怕。
他有一種會被他吃掉的窒息感,第一次產生了想要逃離的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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