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行,你跟我後面好了,我好歹也來過幾次,基本上附近有泥塘的地方都有那厚鱗鱷魚的,不過現在天黑了,不太好找,你可要讓黑子多留點神,早發現早解決啊。」無名天下叮囑我說道。
「恩,沒問題。」我應允著拍了拍小黑的腦袋說道:「小黑,聽好了,你可要給我兩眼放光芒,好好看著點。」
小黑似乎也領會到我的意思,晃了晃豹腦,輕輕的吼叫了幾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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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條黑影在死寂的暮羽沼澤土地上慢慢地移動,不時從他們之中爆發出一陣吼叫聲和金屬撞擊聲,接著是那沼澤怪物獨有的嚎叫聲,然後一切又恢復了沉寂,黑影繼續在前進,一切仿佛沒有發生過。
血紅的月光給我們這個小隊伍染上一片暗淡的紅色,那本來渾身慘白的亡靈戰士或許是因為沾染了太多的血液,加上月光的照射,身上隱隱流動著一層如液體般的紅芒,手上的骨制長矛也仿佛變成了粉紅色;我身上的紫耀皮甲在月光的輝映下,如同一件精美的工藝品,散發出迷人的紫紅色光芒,在銀線和金邊之中遊走不定,而詛咒之刃也因為不停地砍殺,散發出濃濃的殺氣;對於這片充滿泥濘和乾枯的土地,小黑明顯很不喜歡,估計還是茂密的叢林,肥沃鬆軟的土壤更能讓它勾起故鄉的念頭吧(這傢伙會有思念故鄉的念頭嗎,鬼才知道呢),親密度也比以前降得更快,幸好咱背包里有不少的蛇蜥肉和鱷魚,夠它吃的了。
那該死的兇殘的巨型鱷魚到底在哪,我在心裡千萬次地問,可是沒人能回答我這個問題,手底下掛掉的厚鱗鱷魚沒有幾百,也有八、九十了,可是獵人老雷說的那頭兇殘的巨型鱷魚卻一直沒有蹤影,既然是巨型,那肯定個頭不小,按道理講應該好找啊,可是咱怎麼就找不到呢。
「無名,你說那鱷魚會不會四處轉悠,從這個沼澤遷移到其他沼澤去,怎麼你帶的路上就是楞沒見到呢。」掛掉一頭從岸邊躥出來,皮粗肉厚的厚鱗鱷魚,我沖無名天下問道。
「這個或許、可能、不一定、也許會、拿不準,我也不知道。」無名天下廢話一堆地回道。
「靠,一點建設性的話都沒有,白問你了。」我翻了個白眼對無名天下說道。
「不是我說的話沒建設性,而是你問的問題很複雜,這地方都處都有水塘,那鱷魚要是順著哪條一個不小心,游到其它地方去,我也不好確定。這給你辦事,我可是一點懶都沒偷,這路上一處泥塘都沒落下。」無名天下無奈地聳了聳肩膀,撮了撮手說道。
「呵呵,哥們知道兄弟費心了,對了,那什麼『九天神仙倒』還有沒,這半天下來,肚皮都餓扁了。」我走到無名天下旁邊,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