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妍穗瞠目,這是誰撩撥誰?
“愛妃,可有小字?”
薛妍穗被這聲愛妃嗆到了,一陣猛咳。
皇帝遞上帕子,薛妍穗接了,擦掉眼角咳出的淚花,發現他面上怒色似乎已消掉大半。
“愛妃?”
薛妍穗又咳了聲,不知為什麼,聽到皇帝喊她愛妃,她總想發抖。貴妃是封號,愛妃怎麼就那麼彆扭?
“咳咳,沒有小字。”兩輩子她都沒有小名,也沒有人會用小名這麼親昵的喚她。
皇帝頷首,露出沉思之色,看樣子像是要給她起個小字。
皇帝情緒變換太快,薛妍穗有些跟不上,昌王要怎麼處置?他怎麼不提了?
“陛下,為了還臣妾清白,還請處置昌王。”薛妍穗提醒他。
皇帝不置可否,繼續捏著她的手指,說的話卻讓薛妍穗一頭霧水,“朕的荷包舊了。”
薛妍穗看向皇帝腰間,勁瘦的腰肢上只圍了條玉帶,玉帶上什麼都沒掛。她似乎沒見皇帝佩戴過荷包、香囊之內的小東西,荷包舊了從何說起?難道掛在腰側,她沒看到?薛妍穗扭身看向兩邊腰側,這一番扭來扭去的動作,皇帝喉結滾了滾,腰腿繃緊。
饒是如此,大腿上的彈軟扭動摩擦帶起一陣陣酥麻,皇帝呼吸微濁,深吸口氣,扣住薛妍穗的肩膀,不許她再動。
坐著的大腿繃得硬實,薛妍穗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看皇帝忍耐的模樣,她老老實實的不再動。
“今日之事,朕來處置。你先出去,朕的話你記著。”皇帝高挺的鼻尖沁出滴汗水,漆黑的眼眸灼熱,一字一句的說道。
薛妍穗感覺到他的異樣,聽話的走了出去,出了殿門,看到一地跪伏的內侍,拍了拍腦門,忘了追問皇帝要怎麼處置。
皇帝暴怒之時,對昌王是動了殺心的,然確定了薛妍穗對昌王沒有私情,皇帝按捺了殺心。這種風月之事,最易引人窺探,更何況事涉皇家,稍有流言蜚語,民間不一定會傳成怎樣不堪的模樣。萬民悠悠眾口,不是幾道敕令能防得住的。這種事情,只要想一想,皇帝都不能忍受。
薛妍穗懊悔一陣,安慰自己以陛下先前怒意之盛,處置起來不會手軟,她就等著消息吧。這樁事放下,她滿腦子皇帝的話,荷包舊了,難道是讓她給他做荷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