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人,俞逆接著喝茶,面色淡然。
朝鴿在閒著無聊,偷偷對著俞逆耳朵吹氣,攪亂了兩人談話才盡了興。
江東慶把能罵的都搜腸刮肚一番,又唱起了溫情的戲碼。
“朝鴿,我們在一起這麼久了,乾爹對你不好嗎?”他拿著一張卡遞了過來,“聽說你要解約,我連違約金都準備好了。”
談到錢,朝鴿終於有了興趣。
她眼皮都懶得抬,說:“卡就不必了,咱倆若是簽了合同,你就把合同拿過來,我該還你多少錢還多少錢,咱倆這關係也該到頭了。”
她是個商人,見合同賠錢,銀貨兩訖,非常簡單粗暴。
說完,她又樂了一聲:“乾爹?你比我爹都大,還乾爹呢。你要真稀罕做人爹,下次就找個溫柔可人的。在我這兒,不好意思,以後就不奉陪了。”
江東慶聽她竟然要解約,暴跳如雷,“啪”地把卡扔在她面前的桌上。
“朝鴿,我告訴你!解約!你想都不要想!”說完,甩臉走人。
他咬定朝鴿還在為磕頭住院的事發脾氣,知道今天討不到什麼好處,他扔了狠話走了。
朝鴿撇撇嘴,這麼簡單就把人打發了,她頗感無趣。
俞逆放下手中的茶杯,問道:“戲好看嗎?”
朝鴿說:“還沒我的精彩。”
看一個中年男人罵街總比一個小白蓮勾搭男人有意思。
俞逆點點頭,表示認同,隨後起身離開。
朝鴿起身跟了上去。
電梯裡,俞逆按了樓層,朝鴿站著不動,俞逆也不作聲,兩人安靜地一起到了頂層。
俞逆走出樓梯,朝鴿接著跟上他。
俞逆拿出房卡,頓了一秒,終於看向他視若空氣的朝鴿,像是輕輕“嘖”了一聲,又像是沒有。
“沒完了?”
朝鴿看向他,對視的一秒,俞逆下意識感覺危險的要閃躲。
果然,下一秒朝鴿就把手放在他的手背上,按著那張卡刷在門鎖上,然後在門彈開的那一秒,踮著腳尖摟上他的脖頸,身體緊貼上他然後壓著他推進房間。
動作勁野狂放,強勢又騷.氣,性感的不像個女人。
朝鴿按著俞逆倒進房間。
咚!下一秒,門被朝鴿勾腳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