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鴿:“……”發自靈魂的拷問啊。
朝鴿再沒良心,也不能抹滅事實。
騷是真沒你騷!
她不敢相信,哪個編劇是像俞逆這麼性感風騷,若真是這樣,天天躲在幕後就真是暴殄天物。
“這麼好的劇本,你就這麼隨手亂丟?”
現成的劇本,拿去國外獨立電影節投個稿,大獎簡直唾手可得。這樣一想,手上的劇本簡直價值連城,它直接承載著鮮花和掌聲。
而俞逆卻沒多大興趣,挑眉道:“本來就是你寫的,我只是修改一下。這個故事,送給你了。”
“送我?”朝鴿像拿著燙手山芋,俗氣地說,他這是甩給了她幾千萬。
俞逆並沒太當回事,只是笑她:“怎麼我改的不好?”
但事實上,完全不是他說起來那麼隨便,這個劇本,至少並沒有他表面的那麼滿不在乎。
他很久沒有靈感了,這就是他為什麼會退圈。
十分現實的原因,他寫不出想要的東西。
可以說,昨晚的創作,是他近兩年第一次動筆。下筆如有神,這種巨大的幸福,是一個不從事創作,沒有經歷過才思枯竭的人永遠體會不到的。
而這些幸福,都是她帶來的。
朝鴿噓他:“吁…怎麼敢看不上,我打賭你肯定是個有名的編劇,可惜我對娛樂圈不了解。”
朝鴿上前擠眉弄眼:“快說,你都拍有什麼作品嗎?我想看。”
他挑眉,笑道:“這麼喜歡我寫的劇本,這個就送給你了。”
俞逆走上前,拍拍她的頭說:“獨屬於你,無可爭議,無可替代。”
氣氛忽然變得焦灼,在熾熱的太陽下,朝鴿感覺額邊有汗珠在順著臉滑下,嘴唇卻很乾澀,她忍不住舔了舔發乾的的嘴唇。
下一刻,卻被一個冰涼的東西蓋住了她的嘴唇。
朝鴿猛地收回舌尖,抬頭看他,嘴上礦泉水瓶口正對著她的唇。
俞逆晃了晃手裡的水瓶,跟著她嘴唇也被磨來磨去,見她看他,取笑道:“怎麼?不是渴嗎?”一本正經,好像並沒做什麼故意撩人的事。
朝鴿卻心跳越來越快,就著他的瓶口,喝了兩口水。
俞逆隨著她的動作,體貼地餵著。
他問:“還渴嗎?”
朝鴿低下頭,躲他熾熱的目光,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