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烊:「他和他的夫人都死了,死法跟餘霞的死狀很相似。」唐烊開完玩笑一樣問凌禪:「凌大師,還接單不?」
凌禪:「不接你這單。」
唐烊:「……」
逢漠眯眯眼繼續擼貓。
凌禪:「餘霞已經去了地府。」
餘霞被邵辛延送去超度,將近七天才放下怨恨,跟著鬼差去了地下。栗呈生的死,跟餘霞無關。
唐烊也是開玩笑,隨後說:「死狀大致相似,但還是有區別的。死因也檢查出來了,是意外。」
「栗呈生進去後沒幾天就出來了,出來後沒多久就帶著他媳婦兒開始四處遊玩。」
「後來,我們接到隔壁市局的電話,說是這裡發生了一起命案。死者就是栗呈生跟他的夫人。從山上摔下來的,腿腳都被摔斷了,身上還有淤青擦傷。」
唐烊指了指自己臉上的抓痕,又指了指身上的血點:「致命死因是被野貓抓破了喉嚨,估計就是這群野貓撓的。」
唐烊對貓都快有陰影了。
其實,除了這些,還有一些怪異的地方,不過上頭沒什麼指示,唐烊也就不說了。
「嗯。」
凌禪重新扭過頭看大山,時不時走動。
唐烊順著凌禪的目光看過去,發現凌禪看的是村子後頭的山林。
這裡是名副其實的山區,這裡的山蜿蜒綿亘,比帝都西郊酒吧後頭的小山脈不知道要雄偉多少。
此時夕陽垂垂西下,夜色翩翩而來,村子後頭的山林間飄起一層薄薄的霧,被夕陽籠罩成淡淡的橘紅色,色調挺暖。
凌禪看著逐漸被山霧與夜色籠罩的山脈,不同方位得走著,唐烊覺得這裡景色不錯,也跟著前前後後得走。
還真是遠近高低各不同。
看到唐烊亦步亦趨得跟在凌禪身後,逢漠眯了眯眼,把白貓的後頸一捏,胳膊一甩,就把迷迷瞪瞪的白貓甩向唐烊的臉。
白貓起床氣不小,張牙舞爪:「喵!!」
說是張牙舞爪,其實都是肉墊,爪子根本就沒伸出來,被拍一臉也沒事兒。
「哎呀媽!」
唐烊卻剛被貓抓了,猝不及防之下被嚇了一跳,蹭蹭得往後跳。
由於驚嚇過度,唐烊把彈跳得有點兒遠,嘭得一下撞在了一個人身上。
還毫不留情得踩了一腳。
低頭看了看撞在自己胸口的唐烊,又看了看被唐烊狠踩的腳,杜丘寒面無表情。
腳下的觸感不對,唐烊下意識得碾了碾,碾完感覺更不對了,咦!?唐烊後知後覺得抬頭,看到了一張沒有表情的臉。
唐烊立刻松腳:「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杜丘寒移開腳:「沒關係。」
氣氛一度很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