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孫問渠笑著挑了挑眉,“然後呢?”
“到時候再說啊,現在他又沒來呢,”方馳笑了笑,“真來了再看。”
“我以為你要緊張得失眠呢,”孫問渠摸了摸他的臉,“你這麼謹慎的人居然會說‘到時再說’。”
“跟你學的,”方馳偏過頭咬住他的指尖叼著,“而且我知道怎麼處理。”
“想好了?”孫問渠眯fèng著眼睛看著他。
“嗯,”方馳抓著他的手親了親,跳下了chuáng,又伏身在他嘴上親了兩下,“睡吧,昨天我叫你起chuáng。”
“不告訴我你想處理?”孫問渠問。
“我有數,”方馳走到門邊,又回過頭,“不用擔心,這事兒真來了我肯定能處理。”
“好吧,”孫問渠笑著點點頭,“晚安。”
“晚安。”方馳走了出去,輕輕關上了門。
孫問渠沒有追問方馳的這個處理是想要怎麼處理,不過方馳既然已經說了自己能處理,他就不打算再gān涉。
方馳今天的反應有些讓他意外,鎮定得都不像之前那個一提出櫃就緊張,gān什麼都一驚一乍的方馳了。
孫問渠閉上眼睛,本來想著要安撫一下都沒用上。
第二天早上八點,方馳敲了敲他房間的門,探進了腦袋:“醒了沒?”
“嗯。”孫問渠半張臉埋在枕頭裡應了一聲。
方馳進了屋,走到chuáng邊摸了摸他的臉:“你還睡一會兒嗎?你要困的話就再睡會兒,我跑完步回來了叫你。”
“我也去跑跑。”孫問渠還是閉著眼睛把臉埋在枕頭裡。
“那你起吧,”方馳低頭在他耳垂上咬了一口,“奶奶在煮餃子了。”
“你敢咬我。”孫問渠眼睛睜開一條fèng。
“咬你怎麼了,”方馳嘿嘿笑了兩聲,“我還想吃了你呢。”
“來吃,”孫問渠說,把身上的小毛毯一掀,把自己內褲往下扯了扯,“來。”
“我靠!”方馳愣了愣趕緊把小毛毯幫他蓋好,“起chuáng!”
聽著他轉身跑出房間下了樓,孫問渠才笑著慢慢地坐了起來。
感覺挺長時間沒有一起跑步了,方馳跑幾步就要轉頭往孫問渠臉上看幾眼,然後樂呵呵地繼續跑。
“痴漢。”孫問渠說。
方馳點點頭:“是我。”
說完倆人一塊兒樂了,小子跟在旁邊也叫了幾聲。
“我跟奶奶說了今天給你過日子,”方馳說,“奶奶說中午給你煮麵條。”
“多不好意思,”孫問渠說,“跟沒跟她說我喜歡吃香腸面?”
方馳笑著點點頭:“說了。”
兩個人順著以前總一塊兒跑的那條路轉進了林子,往小溪的方向跑過去。
山里空氣好,早晨的空氣更是好得每次呼吸都能感覺到通透,孫問渠很享受地邊跑邊活動了一下胳膊伸了個懶腰。
快跑到之前他練八段錦的那片空地上時,跑在他前的方馳突然停下了腳步,轉過身撲過來抱住了他。
“打劫啊?”孫問渠感覺自己差不多是撞到他身上的。
“我劫個色,”方馳把他推到了一棵樹旁邊,在他脖子上臉上親著,手伸進了他衣服里,“我昨兒晚上一夜流氓夢就沒停過。”
孫問渠笑著吻了過去,剛一碰到方馳的唇,他就像餓了半個月的流làng狗似的迎了上來,急切而霸道地探了進去,跟打仗似的要搶占主動權。
孫問渠的手摸到他衣服里時,方馳在他腰上狠狠地抓揉了一把。
方馳的手常年訓練,有些粗糙,這樣的力量下讓他感覺略微些疼,但這疼痛卻很能刺激神經。
對加速心跳和擾亂呼吸有顯著功效。
方馳緊緊貼著孫問渠的身體,胳膊也收得很緊,但還是感覺怎麼用力也沒法真正讓自己對他的渴望有所緩解。
必須不斷在孫問渠的舌尖唇間糾纏,在他身體上摩挲,狠狠地貼緊,要不是殘存的理智,他有時候就想用力咬兩口。
小子一直沒跑遠,一開始是站在一邊看著他倆,過了一會兒就慢慢走到了他倆腿邊。
方馳不知道小子在看什麼,就知道它一直在搖尾巴,圍著他倆不停地轉圈,好幾次尾巴都打在了方馳小腿上。
一直到小子終於忍不住叫了一聲,抬頭一口咬住了他的褲子開始往後扯的時候,方馳才明白了它的意思。
“走開,”方馳不得不騰出嘴,轉過頭一邊扯著自己褲子一邊喝斥,“我們沒在打架!”
小子發出焦急地鳴音,咬著他褲子不松嘴,使勁想要往後退。
“我真沒……”方馳感覺自己非常無奈,“你鬆開!別扯了!”
孫問渠沒忍住,靠在樹上笑出了聲。
“……哎!”方馳只得放開了孫問渠,提著褲子往小子腦袋上拍了一巴掌,“行了吧!我放開他了!放開了!撒嘴!”
小子確定了他倆已經分開了之後,鬆了嘴,在方馳手上舔了舔,又跑到孫問渠身邊,用鼻尖碰了碰他的手。
“好狗!”孫問渠笑著捧著小子的腦袋揉了揉,“你哥打我來著,還好有你。”
“你是不是剛加入了fff團啊?”方馳揪了揪小子的耳朵,“你還是不是我養的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