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了他媽那個凌厲的眼神,以及他手上的傷。一時間更無語了。
“只要你倆都挺著,總會過去的!”陶然把撕成一堆的紙巾揉了揉團成一團,很有氣勢地總結了一句,末了還在桌子上拍了一掌以加qiáng語氣。
“這個開頭還算不賴,勝利就在不遠處,堅|挺就是勝利!”徐笑天說完這話,自己先樂了。
“操,這麼勵志的話真他媽不適合你說啊。”我忍著笑。
吃完飯之後,徐笑天陪陶然去逛街,車上就剩了我和凌霄。
“你真是沒人管嗎。”我把椅背放倒,半靠半躺著。
“gān嘛說這個。”凌霄伸過手來在我肩上捏著。
“就問問,你跟我都沒句實話嗎?”
“也真是差不多,吵啊鬧的早都進行過了,現在就是我不提,就沒人管。”
“那你手上傷怎麼弄的。”
“這個啊,”凌霄看看手,紗布已經拆掉了,留了條沒好利索的疤,“這不是我又提了一次麼。”
我心裡動了動:“提杜心宇麼?”
“我說,”凌霄皺了皺眉,摸摸我腦袋,“你是不是真讓你爸一茶壺給砸傻了?”
“我就膈應他。”
“膈應你還老提他,你不是找膈應嗎。”
“他還沒走呢吧,他不走我就一直膈應。”
“我都不知道他走沒走,”凌霄突然起身,一條腿跪到駕駛座上,手撐在我頭邊,“你就這麼信不過我?”
“就是有點不踏實,”我拍拍他的臉,一本正經地說了句,“要不,你去把他殺了吧。”
“成,這就去。”凌霄想也沒想就回答。
“傻B。”
“你親手打造的傻B啊。”凌霄低下頭來吻住我。
“我操,大庭廣眾的,你他媽注意點素質。”我推開他。
“車裡也算大庭廣眾?”凌霄鬆開我坐回去。
“算,超過三個人就算,”我抹抹嘴,“下次別吃一半糖親我,一嘴檸檬味兒。”
“你不喜歡檸檬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