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霄一直沉默的表情讓我挺不好受,就好像我有多殘忍似的。但我不得不承認,比起凌霄說他喜歡我,他遭罪的表情更能讓我感覺到他對我的在意。這讓我很不好意思,難道我有那什麼的潛質?
我還是掏出了手機,在徐笑天趴我邊上睡著了之後。威哥和志遠綠著臉在電腦前正殺得天昏地暗,日月無光,敵我不分。我拿著手機給凌霄發了條簡訊,我說我一直很害怕失去你。
我也害怕。凌霄回復。
我鼻子有點酸,腦袋有點發漲。
我拿著手機有點感天動地的意思。
他也害怕,我們都害怕。
告訴杜心宇,老子不會放手的。我說。
“他跟我約明天晚上見面,我要去見他嗎?”凌霄發簡訊一向發得很慢,gān脆把電話打了過來。
“是最後一次嗎。”
“嗯。”
“去吧。”
我坐起來,餓了。
“去吃飯嗎?”我問。
“這都幾點了,還吃個毛!”威哥殺得正歡,看都沒看我一眼。
“我已經餓過了。”志遠說。
“你們成這德性不能怪飯堂大師傅割肉不給力啊……”徐笑天像說夢話似地冒出來一句,“我餓了……”
“去吃飯,”我果斷地決定,手在空中砍了一下,“我請客。”
殺得熱火朝天的那倆人突然就停了下了,威哥把滑鼠一扔,也很果斷地對陳志遠說了句:“去吃飯,不殺了。”
“這殺到一半啊。”
“死出來。”
二人操作著自己的號一次次沖向二郎神,用小刀戳一下,再戳一下,然後二郎神一怒之下拍死了他倆。但七度的號卻沒那麼容易死,折騰了半天還是半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