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鳴臉上的難色,毫不隱藏地袒露無疑,可憐兮兮的求救眼神投向容恬。
容恬心底,再次發出一聲長嘆,
壓抑著自己的真實感受,柔聲道:「先不要焦急。讓你突然接受這樣的事,確實很不容易,不如未免想一些辦法使你慢慢適應吧。」
「嗯?什麼辦法?」
「你不妨試著……」容恬猶豫片刻,才毅然把話說出口,「……在相處的時候,把我當成若言,也就是喚我為若言。」
「什麼!?」鳳鳴不可思議地失聲叫出來,「你是說真的嗎?」
「本文不會那這種事開玩笑。」容恬眸色深沉。
狠狠的,咬緊牙關。
身上每一處都叫囂著快把人bī瘋的嫉妒。
那個對鳳鳴下毒的名叫余làng的惡徒,如果他在眼前,容恬一定會親手把他撕成碎片!
「可是我……」
「不要再猶豫了,既然這是唯一的辦法,未免就必須果斷去做。」容恬以壯士斷腕般的沉重語氣,要鳳鳴打消疑惑。
「嗯。」
「鳳鳴!」
鳳鳴鮮少見容恬這樣嚴肅威嚴地叫自己的名字,也知道現在已經是箭在弦上,咬咬牙,點頭道:「好,我聽你的。」
容恬此刻的新簽,真不知該說是欣慰,還是更加的難受。
把鳳鳴抱在懷裡,摟得緊緊的。
房中,好一陣沉默。
「鳳鳴,你現在……試一下吧。」
「呃,把你當做若言嗎?」
「是的。」
天知道,需要多大的毅力,才能讓容恬心平氣和地說出這兩個字來。
鳳鳴偷偷打量容恬的臉色,忐忑 不安地說:「那……我真的開始練習了?」
「那個……」
「不要猶豫,也不要吞吞吐吐。」
「我有在努力啊,至少給我一點醞釀的時間好不好?」鳳鳴吧眼睛閉上,培養qíng緒,努力需找這種明顯屬於自我欺騙的感覺。
不要緊。說到底,這不過就是演戲。
俗話說,沒吃過豬ròu,也見過豬跑啊。
從前看過這麼多電影和連續劇,正式該利用和學習的時候。
奧斯卡影帝要騙過所有觀眾,而他,唉,他只要騙過若言一個就好。
何況,還有容恬這麼自我犧牲,肯幫他磨練演技……
狠狠地做了一番自我安慰,又挨在容恬結實有力的胸膛里,鳳鳴終於下定決心,鼓起勇氣,接受這個前所未有的挑戰。
抿緊的雙唇,好不容易張開。
「呃……若……若言大王,你好。呵呵……」鳳鳴蹙腳地傻笑兩聲,在容恬鼓勵的目光下,硬著頭皮繼續,「這麼久不見,你……你帥了好多啊,越來越像……我家容恬了……」
容恬其實也瞬間掙扎了一下,才以無比的堅毅讓自己進入角色,「多謝鳴王的誇獎。」不過……後面那一句像容恬之類的話,依我看,鳴王還是免了吧。」
「哦……」
「繼續吧。」
「嗯,容恬啊……」鳳鳴yù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