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前幾天也要自薦枕席,我今晚給你這個機會,你要不要?”趙之昂握著何懼的手,拉著他往自己懷裡靠。
何懼掙扎著拒絕:“不要,過期不侯,您的床我爬不了。”
“何懼,”趙之昂嚴肅得看著他,“是我要爬你的床。”
說完就把何懼攔腰扛了起來,放回了床上去,撐著雙手壓他在身下。
“不是,”何懼被趙之昂近距離貼著,臉熱起來,轉開頭不想看他,“你發什麼瘋?不要突然性情大變啊!”
“我不是性情大變,”趙之昂鬆開了他,坐了起來,“是你自己選擇了一個錯誤的方式接近我,就只能見到這樣的我。如果重來一次,我還是會把你關進浴室。”
何懼不悅道:“喔?你想要欲拒還迎的那一種類型?那不是我。”
趙之昂卻笑了:“你做你自己就可以了。”
何懼靠著床,與趙之昂對視,半分鐘以後,何懼也笑了起來,他笑的有點壞:“哪個我?”
何懼看見他的表情呆了呆,緊接著燈就被他關了,一片乾燥的嘴唇碰了碰何懼:“所有的你。晚安。”
早上六點,鬧鐘響起,何懼摸到了一個堅實的胸膛,先是一驚,想起趙之昂昨晚睡在他床上,又鬆懈下來。
何懼撐起身,剛想關鬧鐘,小余的電話也打上來了:“我們在樓下等你,Andy姐說限你半小時內下來。”
掛了電話,何懼把手機一丟,躺回床里盯著天花板生悶氣,鬧鐘還在嘀嘀叫,趙之昂也醒了,他眯著眼辨認了一番,認出是何懼,推了推他,聲音帶著沒睡醒的沙啞:“怎麼不關鬧鐘。”
“累。”何懼惜字如金。
趙之昂從他身上壓過去,夠著鬧鐘按了靜音坐起來,何懼還是在挺屍,眼神直勾勾的注視前方,嘴唇緊抿,表情肅穆。
“你怎麼了?”趙之昂以為何懼有事,低頭問他。
何懼抬手都覺得費力,細聲說:“別管我,我再躺會兒。”
“哦,”趙之昂恍然大悟,俯下身去親了他一下,“早。”
何懼在放空狀態被吃了豆腐,又被趙之昂強行拉起來坐著醒腦。趙之昂洗漱出來,何懼清醒得差不多了,坐在床沿一手拿著殷離的名片,一手拿著手機搜著什麼,滿臉苦悶。
趙之昂問他查什麼,何懼拿著手機屏幕給他看,他搜的是“清平道觀”四個字,卻依然沒有結果顯示。
“這不正常,”何懼說,“這四個字這麼常見,難道小說里也沒出現過嗎,一條結果也沒有,八成是有人動了手腳。”
“換一個搜尋引擎試試看?”趙之昂建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