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別說好,段逐又拉起季別掛在脖子裡的細鏈子看了看。
他找人把送給季別的珍珠鑲進了一個904鋼的兩厘米見方的小方盒裡,讓季別掛在脖子上戴著。段逐用巧勁推開了盒子的縫隙,露出豐潤圓滑的珍珠側面來,季別就說:“怎麼,大少爺怕我摳出來賣掉啊?”
段逐把盒子合上了,才說:“看你有沒有扔了。”
“這麼珍貴,我幹嘛要扔。”季別說。
“我在想,什麼時候,我才能讓它露出來。”段逐說得慢,季別乍一聽沒聽懂,一轉念領會了段逐的意思,心中驚了一下。
季別盯著段逐半晌,才勉強找到了一個能矇混過關的答案,似是而非地對段逐說:“大少爺,我們不急的。”
段逐吻了吻季別的嘴唇,沿著季別的下巴往下,到他的鎖骨,胸口的乳粒。季別回國這麼久,一次都沒發泄過,正被段逐吻得動情時,段逐移開了嘴唇,對季別說:“急。”
“我急。”段逐又按著季別肋骨的凹陷,說。
季別心裡有些苦澀和無奈,他知道段逐是真的很疼他。
段逐的光明正大,季別的難言之隱,段逐的無意施壓,季別的勉為其難,種種摻雜在一起,配出了一碗什麼都補不了的苦藥。藥就是苦,季別就是得喝。
段逐生而有一種一往無前的蠻橫,他是很喜歡季別,但這並不代表他會在季別面前收斂他的殘忍。
“你急什麼啊,”季別怕停頓太久,被段逐看出他的走神,就按著段逐,把他推回去,神氣地騎到段逐身上,對段逐說,“昨晚說好你背我,我給你咬出來的。”
他跪到段逐腿間,拉下段逐的內褲,毫不猶豫地把段逐半硬的東西含住了,熟練地上上下下吞吐。段逐這回沒阻止他,而且很快就完全硬了,手按著季別的後腦勺,頂得季別的喉嚨口很乾很疼。
季別吞了一會兒累了,用手擼動著段逐,舔著他的頂端,手酸得要沒力氣時,段逐射在了他嘴裡。
季別很乖地把段逐的東西都吞了,抬頭看著段逐,唇角沾了點方才帶出來的濁液,段逐用手指幫他抹了抹,伸在季別面前,季別溫順地張嘴把段逐的手指含住了,舔得乾乾淨淨,才說話:“大少爺又多又濃。”
說罷湊過去,作勢要親段逐,快碰到段逐時,見段逐一躲都不躲,季別又側開了臉,對段逐說:“我逗你的。”接著就跳下床,跑去漱口了。
季別剛洗漱完,段逐也走了進來,把季別抱著放在了洗手台邊緣。
段逐分開季別的腿,叫季別纏著自己,還要季別同他纏綿地接吻,季別嘴巴都要給段逐吸麻了,一隻腳放在洗手台上,低頭看見段逐的兩根手指在他身體裡進出,把那兒撐開了,不多時就換成了別的。
季別這天挺放得開的,叫得很浪,段逐被季別放蕩的樣子搞得有些失控,季別被他抱到哪兒,兩人就做到哪兒,潤滑液混著些別的東西,隨著段逐的動作擠出來,滴了一路,季別的腿都合不攏了,段逐也不停。
比起談情說愛,季別還是更樂意做愛,不必苦思冥想,便可僥倖過關,也不用非得對段逐絞盡腦汁,說些不想說的話,段逐才心滿意足。
第15章
段逐和季別在家廝混了兩天,第三天一早,季別迷迷糊糊被他弄醒,段逐說要出門,又說:“我爸帶著爺爺奶奶來波士頓了。”
季別一下醒了,坐了起來,看著段逐。
“現在在公司,我現在過去。”段逐一邊打領帶一邊說。
季別晃晃腦袋,冷靜下來,問段逐:“他們要來家裡麼?我要不要出去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