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就不過是個雜役,這小廝又怎麼會認得來這邊只有一天的沈惟月,自然是不明白她的身份的。
「沒什麼事,只不過這個小浪蹄子想要逃跑,沒想到卻聯合了你們蘇府的人一起算計我,剛剛被我制服了。」看到那個小姑娘被她踢了一腳之後便握著肚子躺在地上一動不動,蟾蜍臉上十分得意,趕快將腰間的汗巾取下,用它將沈惟月的兩隻手背在後面捆綁了起來。
「我們蘇府的人?」雖說平時接觸的丫鬟並不多,但是這至少還是混了一個眼熟的,但蟾蜍身下壓著的那個人實在是面生。
雙手隨意提了一下褲腳,蹲在沈惟月的面前細細看了看,「這可不是我們蘇家的丫鬟。」
仔細地看了看她,那小廝立刻就確定了下來,這完全陌生的臉龐,怎麼可能會是他們蘇家的人呢。
被他這麼一說,那蟾蜍到底一下慌了神,直直問那沈惟月:「你到底是誰?是不是小玉從外面雇來的?說,她給了你什麼好處?」
不知道這身下壓著的姑娘是誰,蟾蜍卻是將她摁下地上,這可令她十分的不安。這個時候她覺著要是這身子下的姑娘承認了還好一些,這要是不承認,她可是真的不知道應該怎麼辦了。
「她才不是我找來的,根本就是這蘇府的。」看到沈惟月被蟾蜍摁在身子底下,小玉也是十分心疼。她知道這件事情本事與沈惟月沒有關係的,是她的呼喚將這沈惟月牽扯了進來。
小玉也是十分奇怪,這小廝為何會不認得這沈惟月,她明明見著沈惟月就是從假山那邊過來的姑娘。
要是說沈惟月是這府中的丫鬟的話,那小廝沒準還會賣一個同在一家做事的情分,況且即使是家中的丫鬟失蹤了,蘇府又豈有不查的道理。
本著這個想法,小玉不顧著擦拭一下嘴角的血跡,盡著全部地力氣爬了起來,為沈惟月做聲明。這可是一個無辜又善良的人,她可不能就這樣被牽扯進來。
被這蟾蜍一直摁在地上,還被她壓在身下,沈惟月瞬間覺著呼吸都不是很流暢了,可面對著蟾蜍的審問,她還是猶豫了一下,不知道這個時候到底應該回答什麼。
要是她回答是了,這園林上下全都是蘇家的,可要是說明自己是淼兒帶過來的人,那這不就等同於將淼兒拉下了水嘛。
今日蘇源玉進入淼兒的房間,前來尋找她們的行蹤時,沈惟月就感覺得到她們已經被盯上了,要是再做出什麼有一點可疑行跡的事情,那蘇源玉斷然是不會放過他們的。
「我確實不是蘇府的丫鬟,可是我也與這小玉姑娘並不相識。」思考了許久,沈惟月還是覺著說出來更為穩妥一些,直接便說了出來,「我是你們蘇家的客,並不是什麼丫鬟。」
既然現在人都已經落入了他們的手中,沈惟月覺著一下將身份說了出來,這樣身份的疑點倒還會少一點,不過現在她要做的便是,打死都不承認自己已經看穿了蘇源玉在買賣玩弄少女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