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為何不直接將沈秘書要回來。」看到這樣就回去歇著了,衛煊手中牽著的淼兒卻有一些不高興了,不明白為什麼他要讓蘇源玉將人放了,而不是直接將沈惟月接過來呢。
察覺到淼兒生氣了,沒想到下一秒淼兒便直接甩開了他的手,嘟著嘴巴看著他,衛煊也有一些無奈。
這大雨之中,衛煊和淼兒同撐著一把傘,淼兒停下了腳步,衛煊也只好跟著停止。
「真不知道你這小腦袋瓜子裡平日的聰明勁都去哪裡了,我們要是親自去接你沈秘書回來,那不就直接破了那蘇源玉的謊言,戳破了他也會對那沈秘書不利不是?」看到如此倔強的淼兒,衛煊也實在無奈,趁著旁邊沒有人的時候也只好同他講了這個道理。
「難道父王也知道沈秘書根本就不是被找過去喝茶,而是被抓住了嘛?」聽到衛煊這麼說,淼兒立刻崇拜起來他了,又重新握著衛煊的手,領著他朝自己住的地方走去。
淼兒倒是有些好奇,明明他什麼都沒有說,但衛煊卻像是什麼都知道一樣,將一切掌握在其中。
「你覺著沈秘書那樣姿色一般般的女子,會是蘇源玉不惜和燕王府鬧掰都要留下來談話的人嗎?蘇源玉他又不是一個傻子,怎麼會有那樣的想法,一聽便知道是他編造出來的。」重新牽好了淼兒的手,面對他這個疑問,衛煊倒是沒有半點掩飾,將自己的想法全部都說了出來。
他說完這話之後,淼兒愣了一下,隨後便嘟著嘴巴,一臉不快地看著衛煊,「父王怎可這般輕薄沈秘書,一點都沒有君子之德,父王您常說,不……」
沒想到這淼兒會是這麼認為的,而且一股腦地全部都說了出來,也不顧著旁邊有沒有人。衛煊聽到之後趕緊蹲下來捂住他的嘴巴。
「你怎麼能這樣說父王呢,再說了,剛才是你一直要問父王,父王這才說了真話。」趕快將他的嘴巴堵住了,衛煊這才沒有讓淼兒將話全部都說出來,連忙和他講道理。
「淼兒知道,可是父王教過淼兒,為人君子坦蕩蕩,不可以別人的相貌取笑,在者說,我見這沈秘書長得好看,比祖母挑的那個搬來燕王府住的薛曉蘭好多了。」本來就打算將沈惟月介紹給衛煊的,沒想到卻被他這麼說了,淼兒趕快替沈惟月正名。
想著自己怎麼會同一個小孩子拌嘴,還說起了這種事情,衛煊連連點頭,「是,淼兒說的是,父王今日再也不這麼說了,那沈秘書確實是比那個薛曉蘭好多了。」
覺著沒有辦法,衛煊也不可能一直同他拌嘴,只好全部都按著淼兒的意思來。
知道自己挑選的沈惟月在衛煊的眼中超過那薛曉蘭,淼兒便也滿足了,想著馬上沈惟月就能安全得回來了,他也甚是高興。
「不歇下,在這邊坐著做什麼?」回到了淼兒住的地方,從京城奔波過來的衛煊有些勞累便想著歇下了,可他看著淼兒一直坐在凳子上,眼睛望著門外,沒有一點要睡的意思。
「我們天一亮便要回去了,要不然你祖母應該要擔心了。」看到這淼兒沒有反應,衛煊趕快過來,在他的身邊又說了一遍。
「我這是在等著沈秘書回來,不知道她有沒有受傷。」一直在緊盯著那扇門,直到衛煊說出第二句話的時候,淼兒這才回答了他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