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他竟說出那種話來,還惹來這麼多不必要的事情。
「好,那淼兒就隨……隨我去那邊瞧瞧吧。」糾結了許久,沈惟月還是說不出為娘二字。
拍了拍淼兒的小腦袋瓜,這下她也只能無奈地先領著淼兒去一邊玩去了。不過這樣也好,她正需要一個安靜的地方想一想自己上這麼多年的學,其中都背會了那些古詩。
想到這裡,她不禁嘆了一口氣,這上班這麼多年,回家之後光顧著玩手機,竟然一點文言古詩都沒有看,現在想起來的還就只有上學的那幾片。
哎,早知道是這個樣子,我就應該將上下五千年的歷史全部都看完,多學習一點知識,那樣的話單憑著自己也可以在這邊混的風生雲起的,奈何記得最清楚的竟然是那些吃的,喝的。
在心中埋怨著自己,但沈惟月知道,現在她後悔也是沒用的了,只能走一步看一步,慢慢回憶了。
「淼兒,你一般都是從幾歲學習作詩呀?等會要是做不出來,那可怎麼辦?」突然想起旁邊還有一個三歲的孩子,剛才淼兒說自己也要作詩,可是他這麼一個小小年紀,又怎麼能出口成章呢。
帶著滿腦子的疑惑,沈惟月將目光轉移到了正在那邊認真賞花的淼兒身上,倒想看看他是不是是不是有什麼法子。
因為剛才的事,淼兒瞧這花兒都是嬌艷的,聽到沈惟月的這個問題,他也是想了好一會。
「從我記事開始,祖母便在我的耳邊讀詩,真正到作詩,我也不過是半年的時間吧,這作詩也不是特別難的事情,況且我還不過是個孩子,作得差也沒有關係,但是娘親可就不一樣了,娘親剛才可是自己說自己能夠作詩的,到時候可不要讓別人恥笑了去。」瞧這沈惟月有些擔心的樣子,淼兒一臉很是輕鬆地看著他,倒想看看她要如何應付今天的這個情況。
一聽到淼兒這麼說,沈惟月一下子便愣在了那裡,確實,淼兒不過是個三歲的孩子,他做出來的詩一般般也就無可厚非了,大家都會說他可愛,可她則是一個大人了,還是自己說出來要作詩的,那要是作出了一個四不像的東西,那可怎麼辦。
想到這沈惟月又陷入了沉思,認真地開始反省剛才的事情,為什麼自己如此著急,沒有考慮清楚,意氣用事便應了下來,現在可好,自己下不來台。
打開手中這白白的扇子,沈惟月另一個令她發愁的事情便出現了,且不說她作的詩怎麼樣,就連她那一手爛字,也是不堪入目的,到時候豈不是貽笑大方,丟了自己的顏面不要緊,要是連同燕王府的一塊丟了,那衛煊豈不是要重重罰她。
覺著甚是頭疼,沈惟月將扇子開了之後又合上,腦海里一時間竟想不出一首符合現在意境的詩,況且她要是將那些大名人的詩搬過來了,豈不是不厚道,這還讓後面的詩人怎麼辦。
見沈惟月急得在湖邊踱步,時不時地還踢了踢旁邊的石頭,淼兒正想要上前安慰,可是他還沒有開口,身後一個熟悉的聲音便傳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