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沈惟月從外面回來,渾身上下還帶著一些酒氣,夏兒難免有些擔心,但是一句話還沒有說出口便卡在喉嚨里。
眼睛從剛開始的驚訝微微閉上,輕輕咬了一下下嘴唇,現在也也不知道應該怎麼說才是。
頓了一下,夏兒看了看手中端著的衣服,便想直接走過去。
喝得醉醺醺的從衛煊的院子裡出來,沈惟月一路可謂是搖搖晃晃的,看到夏兒的那一刻她也停下了腳步,一臉認真地看著她,但是身體卻是在搖晃的。
還不知道該開口說些什麼,沈惟月努力讓自己搖晃的身體保持著平衡,可是醉酒狀態之下的她的身體還是有些搖擺不定。
「阿丘!」還沒有說話沈惟月倒是先打出了一個大大的噴嚏,這一下剛才喝的酒可是徹底清醒了。
搖了搖腦袋,揉了揉鼻子看著面前的人,沈惟月的臉上露出了一副傻傻的笑容,「好夏兒,剛才是我的不對,我不應該看到這一切的。」
見到沈惟月這副模樣,夏兒緊緊閉上了眼睛又緩緩睜開,一臉無奈,「沈姑娘站在這邊先不要動,待我回去給你拿件衣服。」
剛準備搭衣服,卻見到一個這樣狀態的沈惟月,夏兒看到她又有些受涼的樣子,有些於心不忍,趕快將衣服放下,隨後便回去幫沈惟月那一件披風過來。
夏兒這麼說了之後沈惟月趕快點了點頭,這一陣冷風吹過,雖然打了一個噴嚏,可是腦子也是清醒了不少。
連忙搖晃了一下腦袋,沈惟月想要讓自己更加清醒一些,看到夏兒的身影,沈惟月心中更是自責了。
望了望盆中的衣服,沈惟月剛一開始的時候都沒有發現,這竟然是自己的衣服。
趕快蹲下來將這些衣服好好搭上,沈惟月的眼裡更是自責了。
一想到夏兒的處境她的心中便是心疼,但從衛煊的口中聽說之後,她又是嘆了一口氣,這種事情終歸來說也不是她能夠操心得了的。
也許她剛才和杜明珠的行為,在夏兒的眼裡就像是衛煊所說,是屬於多管閒事的吧。
神情突然暗淡了下來,但沈惟月知道是自己管得太過於寬泛了。隨後嘆了一口氣便沒有再想下去。
剛拿著衣服回來,夏兒就看見沈惟月在搭衣服,這個本來應該是她的工作。
拿著衣服的手頓了一下,夏兒又緩緩上前將披風披在她的身上,「這都已經入秋的季節里,天氣逐漸寒冷,沈姑娘可以多添些衣服了。」
本是身為一個丫鬟的命,可沈惟月卻是待她極好的,什麼事情都會想著她,從來都沒有將她當作過下人對待,反而是當成里親姐妹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