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手撐在衛煊的胸前,沈惟月蓄足了力氣,用力將衛煊推到一邊,隨後還一臉得意地拍了拍手,「想占我的便宜,不可能!」
這衛煊著實是有些姿色,當他一靠近時沈惟月的心跳都會加快,但是想了想這個大色狼一樣的人腦子是不是有什麼毛病,不能讓這個人占了自己的便宜,隨後便將他直接推到了一邊。
推了衛煊一下,沈惟月還不忘補上一腳,直接將他從床上踢下去,「我告訴你,就算你是王爺,有幾分姿色,但我也不會就這樣屈服的,我還是有節操的。」
把衛煊踢下去之後,沈惟月便趕快往床裡面的方向挪去,將旁邊的被子直接拉起來,緊緊裹在身上。
沈惟月的那一腳,衛煊直接從床上滾了下來,腰部的地方突然傳過來了一陣疼痛,衛煊緩緩起身才發現,他剛才可是實實在在地磕到了床塌上。
緊皺著眉頭,衛煊伸手扶著旁邊的桌腿,眼睛直直看著床上的沈惟月。
見到衛煊動怒的這個樣子,沈惟月都不禁有些害怕,眨巴了一下眼睛連忙說道:「我剛才又不是有意的,誰讓你離我這麼近,我只不過是正當防衛而已。」
緊緊抓著被子,沈惟月一邊說話還一邊往裡面挪去,生怕衛煊再做出什麼讓人不可思議的事情。
緊咬著牙緩緩起身,衛煊怒瞪著面前的沈惟月,狠狠地說道:「真是蛇蠍般的女人,竟然敢下這麼狠的手,欲情故縱,這種戲碼本王可是見多了。」
腰部被磕到,衛煊起身都是小心翼翼地,右手按著腰部,緩緩走到位置上坐下,心中對沈惟月剛才的計謀佩服不已。
「我……我根本沒有那樣的心思,再說了,我要真的是那樣別有所圖的人,王爺為何不直接將我趕出去,剛才還那個樣子……那是為何?」有些不好意思地衝著衛煊怒吼著,說話間沈惟月的聲音都變小了。
真搞不懂衛煊是個什麼意思,還真的認為她是那樣的人,剛才的那番作為,著實讓人不能夠理解。
眼睛直直盯著面前的人沒有一絲一毫的偏移,衛煊聽到她剛才的話緊皺了一下眉頭,隨後又忍不住輕笑一聲,「老王妃晚宴的事,恐怕只有在場的人知道,如今你扮成和當日一副模樣,等在這房中,竟然還敢說自己沒有半點目的,真是讓人覺著可笑呀。」
不屑地嘲笑著沈惟月剛才的話,衛煊一邊輕輕笑著,另一邊還偷偷地忍著腰痛的感覺。
「這……這我怎麼知道,我當時從四姨娘的屋裡出來,誰知道外面竟然還等著人,直接將我敲暈了,我到現在腦袋都是暈乎乎的人。」
說罷,沈惟月忍不住地摸了一下隱隱還有些疼痛的後腦勺,不禁翻了一個白眼,她怎麼可能知道自己是怎麼到這裡的。
聽到沈惟月的這話,衛煊沉默了一下,並沒有說什麼話。
要是這情況真的如沈惟月所說的話,那就代表著,那一天在老王妃晚宴之上,竟然有西山的人,而且全程盯著他的動向,隨後又緊盯著姜沁櫟的動向,這才知道沈惟月正是姜沁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