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王爺不是說要讓淼兒適應我離開嘛?」聽著衛煊剛才的話,沈惟月可是十分摸不著頭腦,這人讓她離淼兒遠一些,外出時又將淼兒交給她照料,還真是一個讓人猜不透的操作。
一直對沈惟月的身份和來歷保持很高的警惕,剛才衛煊的那個提議,可是給了她一個很好的孤身一人待在燕王府的機會,那個時候衛煊也不在府中,她要想潛入這其中獲得一些什麼可就簡單多了。不過沈惟月聽到這個消息之後未曾露出一點高興的樣子,而是下意識地想到了淼兒。
看到這裡,衛煊也不知道應該誇讚這個沈惟月演技高超,還是說她只是寫字說話有些奇怪,其實並沒有別的意思呢。
「見淼兒現在的這情況,和你的關係這麼好,短時間內是不可能了,那你就多留在這幾日,也不是不可。」隨口回答了一下沈惟月的問題,衛煊還想要將這個資深的人放在一邊好好研究一下。
不知道為什麼,總覺著今日的衛煊有些奇奇怪怪的,輕聲應了一下,沈惟月吃飯時還不忘用餘光偷偷看他一下,覺著今日的他實在是有些奇怪。
「沈秘書有事就直說,不必如此觀察本王。」雖然沈惟月只是偷偷地看了幾下,但衛煊還是看得一清二楚的,一邊淡定地夾菜,一邊問了她一下。
聽到衛煊的這話,沈惟月倒是趕快將手中的碗筷放下,捧著下巴看了一下衛煊,「可不是我奇怪,而是王爺您有些奇怪吧,總覺著您今日有些怪怪的地方,尤其是吃飯開始,王爺是對我有什麼想要問的嗎?還是說有別的事情?」
說不出來,但沈惟月總是覺著,這個衛煊從她進來之後就變得奇奇怪怪的,像是在試探著什麼似的。
作為一個金牌銷售,沈惟月觀察別人的眼色可是十分厲害的,衛煊剛才的那些小動作和小心機可是讓沈惟月看在了眼裡。
面對與沈惟月的詢問,衛煊可是十分淡定地繼續吃著飯,過了一會才緩緩開口,「沈姑娘,你當初真的是在裁縫鋪,偶然遇到了淼兒?」
見她如此的直白,衛煊也不再掩飾,直接詢問了出來,他總覺著這沈惟月出現在淼兒的身邊有些蹊蹺。
雖然這個問題是質疑她的,但聽著衛煊問了出來,沈惟月也是放心了不少,輕輕嘆了一口氣,隨後便直接說道:「是的,要不然你可以詢問一下淼兒當時的過程,而且那裁縫鋪剛巧就是上一次王爺您去買衣服的那家,淼兒弄壞的衣服也正是明珠的,要是王爺還有什麼懷疑的地方話,大可以去問一下他們,給裁縫鋪掌柜的留下了這麼深的印象,他恐怕還記著我呢。」
這個問題衛煊已經不止一次詢問過她了,沈惟月心中一陣無語,不知道這衛煊是不是又懷疑起了她來到這燕王府是別有用心,故意接近淼兒的了。
見到沈惟月回答問題時如此堅定,衛煊也沒有多說什麼,直接將旁邊的小盒子拿了出來,將裡面的信封直接放在了沈惟月的面前,「那這封信呢?為何這上面的字符如此的奇怪?是不是你別有用心,還是和什麼人的暗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