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衛煊竟然還保存著她那一次在洛陽寫的信,沈惟月見到之後都有一些不好意思了,緩緩將那封信拿到手中,「雖然……雖然我的字寫的是有點丑,但也不至於如此吧,不過這可不是什麼暗號,只不過我們那邊的人都用這樣的字,你們看不懂而已。」
說罷沈惟月便將那封信直接打開,輕咳了幾聲,清了一下嗓子,「要是王爺不介意的話,我可以給你讀一下。」瞧著衛煊沒有說話,沈惟月便照著信封念了起來。
這上面不過是寫了一些她在燕王府住了下來,並且陰差陽錯地當了淼兒的秘書,其他的可是什麼沒有。
根本就不知道這上面寫的是什麼東西,衛煊自然沒有聽她到底讀的是什麼,而是一直緊盯著她的眼睛,查看著她的表情變化。
在旁邊的面前讀信還真是有些不好意思,剛一回頭便見著衛煊直直地看著她,沈惟月趕快將這封信放回到他的面前,「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我相信王爺比我還知道這句話的含義,既然王爺如此懷疑我,那為何還讓我調查月兒的事情,就不怕我要真是一個奸細,會將王爺的事情全部都告訴別人嗎?」
看了一下面前的這個衛煊,沈惟月可真是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都到了這個時候竟然還懷疑她的身份,真是讓人費解。
「沈秘書成天待在本王的身邊,又逐漸知道了這麼多的事情,你覺著本王不調查你一下,這正常嘛?」看著她的眼神沒有什麼問題,衛煊便開始繼續吃起了飯來。
聽著衛煊說著這話,好像還有些道理,畢竟這衛煊只知道沈惟月不是本地人,除此之外對於沈惟月的身世可是一點都不知情。
可是沈惟月這特殊的身份也不能夠講出來,她自己都不知道這原身到底是誰的,自己都對自己很是懷疑,更別說這個衛煊了。
「怎麼說呢,王爺還是繼續懷疑我吧,畢竟我的身世,要是說出來的話,王爺肯定不會相信。」才不會將自己是憑空出現在別人的身體裡這件事情說出去的,要不然這些人大概就會將她當成鬼上身,沒準還沒有把她浸豬籠,或者是當成怪物燒了呢,既然這樣,沈惟月還是讓這個衛煊繼續懷疑下去吧。
「哦?說出來聽聽。」不過即使是這樣,旁邊的衛煊還是有些好奇,到底是什麼樣的身份讓沈惟月自己都不願意說出來呢。
長長呼出了一口氣,沈惟月看了一下面前的人,將碗筷放下正打算說,但下一秒她還是慫了,趕快重新端起來了飯碗,她要是將自己住在現代這件事情說出去,那還不如說她是個商人的女兒,流落異鄉呢。
過了一會沈惟月很是平靜地說道:「王爺就不要猜測這麼多了,我的身世真的是清白的,最多也就是父母被土匪追殺的時候我掉到河裡暈過去了,這才撿了一條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