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這麼多,衛煊一句都聽不懂,全當沈惟月是胡言亂語,忍不住搖了搖頭,直接打住了她的話,「你還是趕快想想還有什麼疑惑的地方,說出來與本王一同思考一下。」
見到這個衛煊一點都不相信她說的話,沈惟月也放棄了抵抗,乖乖地坐在他的對面。
「我今天還發現一個奇怪的地方,就是春悅院的那扇後門,原先我被薛曉蘭摁在水裡,想要逃出來的時候推過那扇門,完全是關上的,可是今天卻是能夠打開的。」想著要是當時院子裡只有沈惟月和薛曉蘭兩個人的話,那扇門既然不是她開的,那就只有可能是薛曉蘭,或者是那個兇手打開的了。剛說完這些話,沈惟月也開始好奇起來,「王爺是如何懷疑到林昕婭的身上的?」
這林昕婭讓她過去教淼兒摺紙船的這件事情就只有沈惟月一個人知道,她並沒有告訴過衛煊,現在知道衛煊懷疑到了林昕婭的身上,沈惟月便覺著他一定是也發現了什麼。
「本王是派夏兒跟在淼兒身邊的,可那天林昕婭竟然故意支開了夏兒,將她派了出去,本王便覺著那個人有些古怪。」一邊和沈惟月說這話,另一邊已經開始整理著整件事情,將所有的事情都拼湊在了一起。
所有的事情都列舉完畢之後,衛煊便發現有一處奇怪之處,那就是沈惟月從老王妃的院子裡走出來之後,所有的行程全部都在林昕婭的掌控之中。
現在林昕婭的犯罪嫌疑更加大了一些,不過現在他們也就只有懷疑,一點實質性的證據都沒有。
「要說淼兒知道了可以和你一塊玩耍,那他肯定是十分積極的,就算是看書,也不可能錯過了的。」仔細想著這件事情,衛煊越發覺著有些奇怪。
按照淼兒對沈惟月的喜歡程度,每次說到可以有機會和沈惟月一塊玩的時候,他都是十分激動,這次卻錯過了,還真是從來都沒有的事情。
聽到衛煊這麼一說,沈惟月才想起來一個特別重要的事情,「當時林昕婭說要我去教淼兒摺紙船的時候,沒有和我說淼兒還需要看書呀,而且我在那邊都快等了有一個時辰,都不見一個人影。」
總覺著哪邊有些不對勁的地方,尤其是聽到沈惟月的這句話之後,衛煊總覺著哪裡奇奇怪怪的。
直接起身便往淼兒院子的方向走去,根本沒有顧得上身後的沈惟月。
見到衛煊走了出去,沈惟月都沒有反應過來,也只好趕快起身跟上,一路小跑跟在他的身邊,「王爺是發現什麼事情了嘛?是什麼地方有錯?」
見那衛煊頭也不回的直接往前面走去,緊皺著眉頭,好像是有什麼大事一樣,沈惟月不明白其中的原因,也只好問了出來。
「本王懷疑,那個林昕婭一定是通過了什麼方式在利用淼兒。」快步朝著淼兒院子的方向走去,一想到有一個如此恐怕的人待在淼兒的身邊,衛煊很是擔心淼兒。
「她利用淼兒?」一聽到林昕婭有可能做出傷害淼兒,或者是對淼兒不利的事情,沈惟月也加快了步伐,連忙往淼兒的院子裡趕去。
此時正在書桌上看書寫字的淼兒有些無趣,正往窗戶外面看去,一下便看到了衛煊和沈惟月正朝著這邊走來,這可讓他有些驚訝,連忙從凳子上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