違心話,根本就沒有看,我覺著還可以。
聽到衛煊的評判,沈惟月不禁在心中吐槽了一番,心中可是非常不贊同。
「瞧這位姑娘的身姿不凡,定是個會跳舞的人,我倒是有念想看看深受王爺的舞姿到底是何種?」衛煊身邊的沈惟月身姿曼妙,蕭楓庭倒想看看衛煊的審美,到底是喜歡何種佳人。
被這麼一誇讚,沈惟月可是偷偷樂了起來,從一開始這人便一口一個誇讚的,直讓沈惟月覺著有些不好意思了。
緩緩從位置上起身,從腰間隨手拿出的,正是衛煊當初給她的那把扇子。微微弓身說道:「小女不才,舞姿什麼的,肯定是沒有剛才幾位厲害,但,也可以一試。」
看到懷裡的人直接起身說是要跳舞,衛煊都不禁愣了一下,直直往舞台的方向看去。
醞釀好了情緒,扇子頓開,身後琴聲一愣,隨即趕快迎上,鼓樂交加。
身著淡青色的長裙立於舞台中央,沒有那幾位女子一樣的華麗配樂,眾人將目光全部都定在了沈惟月的身上。
腰身輕轉,飄逸的裙擺像是花朵一般,原以為只是柔軟的旋轉和扭動,可下一秒的動作又是鏗鏘有力。
扇子一開,踩上一點,隨著琴聲緩緩舉起扇子半遮著臉,微微低眸淺淺一笑,所有的表演之中沈惟月也只從來將目光定格在衛煊身上。
跟那些女子比起,沈惟月的舞姿少了很多風塵,每一次轉身也都是極致溫柔,讓人瞧著便感到別有一番風味。
曲罷人歸,衛煊的眼神卻還在舞台之上,足足是被這沈惟月震驚到了。
緩緩擺袖,輕盈衣袖直直在衛煊的面前掠過,驚得衛煊緩過神來。沈惟月將扇子收起,直坐在衛煊的身邊,「怎麼樣?沒給王爺丟人吧?」
對著衛煊輕輕挑逗了一下眉毛,看著場下那些人的反應,沈惟月還算是比較滿意。
回過神來輕咳一聲,隨即將沈惟月的披風拿過來,直接蓋她身上,把她遮擋得嚴嚴實實的,畢竟沈惟月跳舞時,台下那些男子的目光可讓他十分難受。
自認為還好,可看到衛煊這面如死灰的樣子,沈惟月可是一點都高興不起來了,傲嬌地坐在一邊,想著將披風拿下。
可奈何她一個弱女子,根本就反抗不了衛煊那緊攥著的雙手,只能乖乖坐好。
「真不愧是王爺看上的女子,這舞姿和相貌確實都不是其他女子能夠相比的。」欣賞了一番沈惟月剛才的舞姿,蕭楓庭都忍不住誇讚了一下。
沒想到這個沈惟月不僅性格直爽,毫無遮掩,樣貌絕佳,這舞姿也是非常不錯讓人覺著驚艷。
「三皇子謬讚,小女不才,曾在個山野師傅那學到過一些舞蹈,今日真是獻醜了。」對著三皇子微微弓了一下腰,客道地說幾句話,沈惟月這才心滿意足,覺著這蕭楓庭的審美比衛煊正常多了。
不知為何,雖說這蕭楓庭是在讚美沈惟月的,衛煊的心中就是有些不爽,一把摟著她的腰,讓她靠在自己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