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雙腿交迭著坐在椅子上,直至沈惟月消失在他的視線之中,衛煊這才緩緩回應。
隨手拿起一邊的酒樽,稍稍抿了一口,衛煊想起剛才沈惟月那翩翩起舞的樣子,竟覺著有些意猶未盡。
這個沈惟月一次次的給他驚喜,衛煊倒是越發的好奇,她到底還是多少隱藏著的本領。
「這姑娘絕美,不知是王爺從哪得到的這個絕色佳人?」瞧見衛煊那一臉欣賞的模樣,蕭楓庭倒是有些好奇沈惟月的來歷,是誰家的姑娘能夠讓衛煊如此的著迷。
「我還是勸三皇子不要對這姑娘動什麼心思,畢竟本王可就這一個,捨不得讓出去。」緩緩面向蕭楓庭,對他輕輕笑了一聲,眼神卻十分堅毅,像是在警告蕭楓庭一般。
知道他的心中在想著一些什麼,可衛煊不會讓他再知道更多關於沈惟月的事情。
被衛煊這麼直接回拒,蕭楓庭也著實愣了一下,隨後同拿起酒杯和衛煊碰了一下,「王爺怕不是多想了,王爺的人,我怎麼回去碰一下呢。」
喝酒之時,蕭楓庭的目光依舊緊緊盯著衛煊,時刻觀察著他的表情。
兩人略酌兩杯,蕭楓庭便擺了擺手,讓身邊的女子和旁邊待著的店小二全部都走開,就只剩下他和衛煊兩人。
看到他將人全部都支開,衛煊像是早有準備一番,眼皮都不眨動一下,神情淡然。
「王爺,前些日子上朝之時,為何不見你發表對李尚書的看法?」待到那些人走開之後,蕭楓庭便開始議論起了朝堂之事,探探衛煊的意思。
假裝絲毫不在意地玩弄著沈惟月留下的那把扇子,想著她竟隨身帶在身上,衛煊的嘴角便抑制不住地上揚。
將扇子緩緩展開,欣賞了一下上面所畫山水,完全沒有將蕭楓庭剛才的話聽進去,過了一會才緩緩開口,「刑部尚書的事情,和我的關係又不大,況且別的大臣也提了觀點,皇上即已採納,哪還用得到我那拙劣的見解。」
將扇子拿在手中把玩了一下,衛煊說起這事情來都是漫不經心的,隨意應付一番。
這刑部尚書李家和衛煊的關係一直都算是不錯,兩家也一直交好,現如今衛煊竟是這冷漠的態度,蕭楓庭見到都不禁覺著有些驚訝。況且這次很明顯就是有人陷害李家,要是在之前,衛煊早就站出來據理力爭,可這次卻是一反常態。
「這西南現在洪水嚴重,王爺可知情?」西南之地可是衛煊親自攻打下來的,更有衛煊的上萬將領還留在那地鎮守,蕭楓庭要看看他的反應。
衛煊是被緊急召回京城的,數萬將領依舊留在西南,現由三皇子派人暫行管理,任他調遣。這對於衛煊來說,可是一個致命的把柄。
聽到此話,衛煊的身子頓了一下,隨後輕輕一笑,「我已從西南回來近一年。這西南之事哪有三皇子知曉清晰,雖遇洪災,有三皇子在,本王也不需要操心。」
沒有一絲絲驚訝與擔心,衛煊倒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暫管權確實在蕭楓庭手中,可眾人只服衛煊一人,根本不服從蕭楓庭的調令,此次他想要以險災為由,讓衛煊心軟交出實質的權力,可他這樣子著實是蕭楓庭難以預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