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是有些驚訝,可聽到了陳夫人將整件事情說完,沈惟月莫名有些失落,可還是輕輕一笑,「那瑜兒算是命好,能夠養在夫人的手下。」
聽到沈惟月的這話,陳夫人也只是尷尬笑了一下,過了一會才說出:「這事,沈姑娘也知道,並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所以我的意思是。」
還沒等陳夫人將這句話說完,沈惟月便抬頭對她笑了一下,「這事屬於陳府的家事,縱然我再不懂事,也是不可能將這事情說出去的。」
有了沈惟月的這話,陳夫人便安心了不少。
從陳夫人的房間出去之後,衛煊的目光倒是一直在沈惟月的身上,可她一副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的樣子,著實讓他有些琢磨不透。
只見沈惟月照常說說笑笑,似乎還和陳思雨的關係好了不少,好像陳思瑜沒有存在過似的。
「既然沈姑娘和姐姐住在一處,等會兒我娘親還有些東西,希望沈姑娘能幫忙帶去,真是麻煩沈姑娘了。」隨著他們一起往亭子的方向走去,陳思雨便和沈惟月交談了起來。
「陳小姐不必如此客氣,我在將軍府常受二嫂嫂的照顧,幫她帶個東西而已。」衝著陳思雨輕輕笑了一下,這麼簡單的事,沈惟月便直接接了下來。
陳夫人吩咐沈惟月幫忙帶的可是給元兒抓的藥,覺著交給她這樣的人帶去放心一些,沈惟月也覺著自己是受到了信任,心中竟有些開心。
幫沈惟月撐著傘,衛煊時刻注意著,心中想問卻又問不出口,不知從何處說起。
賞雪結束之後,沈先生先送杜明珠回去,沈惟月倒是和衛煊坐上了同一輛馬車。
撩開帘子看了看外面的風景,又瞟了一眼旁邊的藥材,見著這馬車之中的氣氛好像有些沉重,她便先說了話:「這陳夫人也真是有些刀子嘴豆腐心的,時刻都關心著二嫂嫂的情況。」
聽到她並沒有和自己說起那陳思瑜的事情,衛煊正坐在位置上也只是輕輕應了一聲,沒有回別的話。
不知道為什麼,沈惟月都這樣想要引出話題了,可那那個衛煊倒像是個木魚腦袋似的,一直從陳府出來便一句話都不肯多說,真是讓她覺著有些不舒服。
看到這現場的氣氛實在是調動不了,沈惟月也只能自己輕輕笑了一下,隨後繼續往外面望去。
過了許久,衛煊這才緩緩開口,「你這是要回一趟柱國將軍府,之後還需要本王派人幫你拿東西嘛?」
目光不曾往沈惟月的方向看去,衛煊正坐著身子簡單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