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衛煊是在和她說話,沈惟月連忙坐直了身子,直面著衛煊,「可以可以,還真是麻煩夏兒了,不過我的東西並不是很多。」
「那你這個意思是,回燕王府?」沈惟月的這句話讓衛煊有些驚訝,疑惑地問了一句。
「那當然了,不是王爺之前答應我的,要給我加薪的嘛,難道這麼快就不算數了?」微皺著眉頭,一臉嚴肅地看著衛煊,沈惟月問起這個問題來可是十分的認真。
見到沈惟月一路上都未曾和他討論起陳思瑜的事情,衛煊還以為沈惟月已經確定了那孩子的身份,找到之後便要離開京城,沒想到卻是這個結果。
愣了一下,衛煊這才反應過來,「所以那陳思瑜,並不是你要找的那個孩子?」
衛煊問出的這句話不禁讓沈惟月嘆了一口氣,毫無力氣地坐在位置上,還忍不住扁了扁嘴巴,「誰說不是呢,還讓我開心了這麼久,誰知道人家就是陳家的小公子,那魏叔的消息不可靠,竟然還收了我這麼多銀子,真是沒有道德。」
一想起這件事情來,沈惟月便為她的銀子感到憤憤不平,她攢了這麼久,買來的一個消息竟然還是假的。
「既然這樣,本王給你加薪就是,從魏叔的薪水扣。」不知為何心中竟有些放鬆的感覺,衛煊便緩緩說道。
「行呀,行呀。」一聽到自己要加薪了,沈惟月可是非常的高興,連忙開始盤算了起來,「這樣的話,沒準在我找到那孩子之前,我還可以再攢夠一套房子的錢,那樣的話,到時候住一套,租一套,我就是人生贏家了。」
還沒有開始,沈惟月既已經在盤算著未來房子的事情,想著靠這兩套房子,自己一輩子估計都不用愁吃喝了,還有剩餘可以吃喝玩樂,完全是過上了富婆的日子,想想就很開心。
見到沈惟月還是那副見錢眼開的樣子,衛煊都不禁搖了搖頭,隨後一臉無奈地說道:「你不是說你不會住在這京城的房子中嗎?為何現在又是住了。」
上一次沈惟月很是清楚的說道自己並不會住在那房子裡,現在卻又說會住,實在是讓衛煊摸不著頭腦。
衛煊的這個問題也著實讓沈惟月難住了,皺著眉頭仔細思考了很久,一臉認真地說道:「我離開燕王府的現在不會住,但是在未來會住,就是在離開燕王府的未來。」
看著這沈惟月一本正經地對著他盡說著一些胡話,年少時便讀百書的衛煊竟然也被難住了,一臉茫然,完全聽不懂她在說些什麼。
而沈惟月則是一臉誠懇,儘可能用衛煊能夠理解的說法解釋給他聽,可見到他這幅聽不懂的樣子,沈惟月也直接選擇了放棄,「王爺就不要操心這些事了,這可是個玄學,可是我只能告訴你一點,獨家秘密,千萬不能賣京城的房子,一定不能賣。」
不知道這沈惟月一直都在說些什麼,像是被下了蠱一般,一直在說著一些胡話,衛煊也是無奈,直接嘆了一口氣,「本王覺著,沈姑娘還是攢一些錢,到時候找一個好郎中瞧一下腦子,或許比那兩套房子更為重要。」
和衛煊解釋了這麼久,見他還沒有理解到精髓,沈惟月也只能無奈作罷,過了一會才反應過來,直接怒瞪著衛煊,瞪了他許久,可遲遲就是憋不出話來,良久才小聲說一句,「你到最後才會發現,你才是腦子有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