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不是多想要聽到沈惟月對黃秋英的看法,衛煊對這種無趣的東西提不起感覺,但他只是想要聽著一個人說話而已。
一說起黃秋英,沈惟月立刻皺起了眉頭,來回踱步,食指還不忘指指點點,「我願意為那黃公子一副書生樣子,應當是個正人君子,深情的角色,可他明明是和夏兒是互相喜歡的,竟還能當著夏兒的面和別的女孩子結婚,讓自己喜歡,和喜歡的女孩子傷心,真是渣男。」
談論起黃秋英的不好,沈惟月都氣得跺腳,她知道夏兒也絕非矯情之人,哪怕黃秋英有一點點的堅定,能夠為了夏兒做出什麼事,夏兒也不會放棄得如此決絕,恨就恨在那個人全程並無表示,也無挽留,讓人不值得珍惜。
不過說道一半,沈惟月也逐漸平復了心情,停了下來,黃秋英畢竟是夏兒喜歡了這麼久的人,她也沒有必要完全詆毀,發發心中的恨,替夏兒打抱不平就行了。
「渣男?沈秘書口中的話甚是有趣。」又聽到沈惟月提及到一個新詞,衛煊便回過頭看了一下沈惟月,見著她這氣鼓鼓的樣子也蠻可愛。
見到衛煊關注到這個詞,沈惟月也著實愣了一下,隨後又輕輕一笑,「對,我們那形容人品不好的男人。」
「那沈秘書這樣的,豈不是可以算是渣女?」覺著這個詞新鮮有趣,衛煊也會隨便說了一句。
這句話可是讓沈惟月愣在原地,隨後又緊皺著眉頭,一臉憤憤不平地看著衛煊,直接坐到他的身邊,直直瞪著他,「王爺您悶著良心說話,我怎麼就是渣女了?我雖然喜歡給人家的感情出點子,可我從小到大連對象都不曾擁有一個,怎麼就是渣男了呢?」
十分不理解地看著衛煊,沈惟月無論如何也都沒有想到,這個詞有朝一日會用到她這個從母胎就開始單身的人身上。
「你上次有意將本王推倒,很明顯就是有陷害的意思,難道沈秘書這樣的人品還算不上是渣女嗎?」衛煊覺著自己是順著沈惟月剛才的意思理解的,沒有一點點的錯,甚至有些舉一反三的小厲害。
他如此真誠,還有對這詞的理解讓沈惟月瞬間覺著好像是這麼一回事,她想要陷害衛煊的時候豈不就是一個渣女嗎。
眨巴了一下眼睛,沈惟月盡力想出一個合理的解釋,於是她又往衛煊的身邊靠近了一些,認真地說道:「這渣不渣,大家主要是用在情感上的人品,而不是別的事情上的,況且王爺多想了,那件事情實屬就是一個意外,我真的不是有意的。」
右手舉起做出一個發誓的手勢,左手還不忘連忙在背後擺了擺。那件事情並沒有成功,不想要被衛煊針對,她也只能說這種謊話。
瞥了一眼沈惟月,一直以來衛煊都不曾有意要跟她掙紮下去,只不過是感覺那個說法有趣,這才隨口一說,沒成想這沈惟月是當真了。
見到衛煊沒有再追究,沈惟月這才放下心來,緩緩把手放下,心中對著無數神仙說道自己剛才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