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還如此細緻的在徹查。
一番檢查之後,衛煊用非常委婉的說法,跟皇帝說出這事與皇貴妃有關。皇帝聽後眉頭一擰,卻並未說其他。
皇帝的目光落在了皇貴妃的臉上,皇帝微不可聞的嘆了嘆氣。
衛煊因為呈上了證據,皇帝也看了那些證據,所以知道衛煊說的並不是無稽之談,而是有證有據的。
雖然是一些比較粗的證據,可是卻已然矛頭對著皇貴妃了。
皇貴妃看著皇帝如今看著自己的眼神和剛才完全是不一樣,她渾身冰冷,這一次她唯一沒有算計好的是,沒想到衛煊會出現。
衛煊要查的事情,又怎麼可能會有查不出的呢。
而且,之前本就是因為太過著急,所以整個事內那些參與的人,到底有多少對自己是忠心耿耿的,皇貴妃如今也沒有全然的把握。
之前,還哭哭啼啼裝可憐的皇貴妃,此刻眉頭深鎖,她在思考,思考自己到底要怎麼辦。
「皇上,這件事若是繼續讓臣查下去,應該不用半日可以真相大白,臣的府內的沈惟月,應該沒有這個膽量對皇后不利,她若是說有問題,也是管束下人不利。」
衛煊鏗鏘有力,說出了自己的看法。
妃子們面面相覷,不知道事情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之前好似皇帝要懲罰沈惟月,可如今貌似事情又不是這樣的。
她們只在一旁靜靜的看著。
皇帝卻擺擺手,身側的貼身太監湊近後,皇帝呢喃了幾句,隨後那太監便大聲宣告:「其他不相干人等,各自先回去。」
所謂的不想干人等,也就是衣服上沒有針的,妃子們都離開了,可是皇貴妃不能走啊,因為她之前跟皇帝說了,自己是受害者。
受害者,自然是這個案件的關鍵人物,怎麼能離開。
皇貴妃莫名的心虛,一種不安的預感,在腦海中盤旋,她心裡緊張,總是感覺皇帝似乎一直在時不時的看向自己。
皇帝突然詢問皇貴妃:「愛妃,你覺得這件事應該如何處理?」
皇貴妃不想要事情敗露,連忙說:「其實也也沒有受傷多嚴重,應該是不小心有針落入了衣裳內,畢竟這麼短時間內,要做工藝這麼複雜的裙子,總是會有些紕漏。」
皇貴妃如今,不斷的把事情往這事情不嚴重,不必嚴查上面靠攏。
為的是彰顯自己的大度。
皇帝看了看皇貴妃,雙眉微動,眼神飄忽的看了遠處的假山,雙手在膝蓋處來回摩擦。
衛煊在一旁如松一般的站著,自己應該做的也做了,就等著皇帝說話了,如今皇帝沒開口,自己也不好說什麼。
皇帝是個明君,這點衛煊相信。
所以之衛煊知道,皇帝應該不會讓不相干的人,來做替死鬼的。可是若是一定要嚴查下去的話,查出了來的人,怕是要毀掉了皇家的聲譽。
皇家的臉面可是斷然不能被毀掉的。
「是啊,既然是不小心,那倒是可以算了。」皇帝鬆口了,衛煊聽後雙目緊閉了那麼一兩秒,沈惟月這一關算是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