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有病!我今天非要告你個誹謗,告你耍流氓,侮辱同志!今天非要把你抓進去!」
「對對對!誰去大隊報警,讓部隊上都人把她抓起來問問,這群眾中的蟑螂屎,是不是安插在人民群眾里的敵特!」
眾人看著熱鬧,看著倆小姑娘,一個瘦小,一個嬌氣,拿著柳條把那人高體壯的譚知青抽的抱頭鼠竄,屎盆子更是一盆一盆的被扣在頭上,可謂是殺人誅心了。
有人去找了羅場長跟周姥爺過來拉架,聽說倆丫頭沒吃虧羅場長也不著急了。
譚知青還是讓她吃點苦頭,一次次的跟人有口舌之爭,想著還是給人送回知青辦,這兩年大事小情她皆參與,多數還是她挑頭。
剛入秋,天依舊熱,大夥都穿著半袖短褲,三個穿著裙子的姑娘打做一團,中間那個身上全是抽打的紅痕。
「讓你編排人!」
「讓你嚼人舌根!」
「讓你羞辱人!」
「真當我們好欺負!」
柳枝打在身上,不會受傷,但是她且得疼著呢。
聽見羅場長喊助手,倆人紛紛扔下柳條,想著這腌臢萬一不要了。
「你們這是幹啥呢!」
「場長!她倆打我!」
「呦!真是惡人先告狀啊!」劉蘭小嘴吧嗒吧嗒把剛才的事兒說了。
「這兩天我們剛來你就編排我們,不舞到我們跟前,我們也不管,你個賤皮子非得擱我們跟前噁心我們。」
劉蘭有樣學樣,陰陽怪氣的樣子跟剛才譚知青的如出一轍,氣的她一口氣哽在心頭。
這倆人,明明就是被保護好的,咋這麼能說,打人還這麼狠。
「場長!別說別的了,我去報警,她思想有問題,今天必須拉她去勞改。」
「憑什麼!」
看她狀弱瘋魔的樣子,朝歌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為什麼!你思想有問題,腦子裡看人都是情情愛愛!我能當赤腳醫生是我有本事!你是能看病還是能開藥?
你知青點的房子不是磚瓦房?還是說農場把蓋知青宿舍的錢扣下了?
我看未必吧,咱們農場大部分都是磚瓦房,也就是知青自己花錢蓋的是土坯房,為啥呢?我猜猜是不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真是可笑,粟營長是高級軍官,你知道編排他要判刑的吧?怎麼這麼遠的路,還沒把人喊來?」
「誒呦,小朝,她嘴就那樣,你看能不能放了她,咱就不驚動那邊了,明天我給她送回知青辦去。」
朝歌就沒想粟蕭來,自己擱這扯大旗,要是被發現了多尷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