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主要還是殺雞儆猴,不然這話傳出去以後再就解釋不清了,這會沒啥娛樂活動,朝歌也不想有事沒事被人當成茶餘飯後的談資。
譚知青一聽都要哭了,自己家好不容易才給自己安排到這邊的,想著自己撈個當兵的,自己就看上那個長得好看的粟營長了。
雖然自己沒那麼好看,但是自己能幹活能伺候人啊,再說了他都那麼大歲數了還不結婚指不定有啥毛病呢。
誰承想這小蹄子一來,那一年就只有聯歡晚會上才能看見一回的冷麵男人如今上趕著巴結她。
三天已經過來好幾趟不說,還跟那女人一待就是一天,如今聽說還在那裡入伙吃飯,今天晚上看見倆人沒忍住就上前嘲諷一翻,沒想到以後連一年一面也看不見那人了。
朝歌完全不知道這居然還是粟蕭的爛桃花,更別提粟蕭了,若不是每年老爺子都過來這邊慰問,他壓根不想參加聯歡晚會好吧。
「場長!我不想走!」
「你還想不走!也對你走不了,一會就來人抓你了。」
「你還不給人道歉!」
朝歌拿著鐮刀扭頭走了:「我不接受但是得饒人處且饒人,後邊場長你處理吧。」
劉蘭跟著朝歌后邊走,心裡的朝歌一下子就偉岸起來了,自己上一輩子懦弱了一輩子,即使這輩子也不過是有了一觸即破的殼罷了。
今天自己就想著不能跟不講理的人計較,心裡氣但是說服自己沒必要。
但是朝歌一上手,劉蘭就感覺自己有了勇氣,心說都重活一世了,怎麼還顧忌這個顧忌那個。
果然打完架,那人不舒服了自己就舒服了。
朝歌可沒想那麼多,就是前世今生自己雖然佛系,但從來不是受委屈的人,以前在孤兒院就有了保護自己保護弟弟妹妹的刺。
來到這一世,家裡從來沒讓自己受過委屈,只有自己讓別人受委屈的份,也是被家裡人寵的無法無天了。
到了這邊,大伯一家的愛護,周姥爺跟小蘭的照顧,羅場長一家的上心,最主要的還是粟蕭一直在自己身後保駕護航,讓自己有一種在家的感覺。
粟蕭還不知道在小姑娘心裡自己已經是像家人般的存在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
小蘭蹦蹦跳跳的跟在朝歌后邊,心疼道:「早知道拿棍子了,真是浪費咱連挑的柳條了!」
「剛才的我覺得有點軟,咱倆挑點硬實的。」
跟在倆人後邊準備回家的知青聽見倆人說話打了個抖,這倆人是魔鬼吧,都給人抽那樣了還嫌武器不趁手。
「小蘭,你問沒問姥爺皮平時都是咋洗澡的?」
「這個季節都是水缸曬水擱院子裡洗的,要不就去小河裡邊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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