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誇我對象好看怎麼油嘴滑舌呢?分明是真的不能再真的大實話了。」
粟蕭手撐著窗台一躍而進到朝歌邊上,接過她手裡的毛巾,輕柔的為她擦頭髮。
「歌兒,留長髮好不好。」
「我也喜歡長發的。」
粟蕭給小姑娘擦頭髮,就發現小姑娘的髮際線有些突出,細細看過才發現是一道掩飾很好的刀疤。
粟蕭喉嚨發緊,發現自己已經發不出聲音,好半會才一字一字的吐出一句話。
「歌兒,頭上的疤怎麼來的。」
朝歌伸手摸了摸:「這個啊很難看吧,是顱骨骨折做的手術,是齊爺爺親自做的,已經修復的很好了。」
粟蕭心疼的感覺像是人一刀一刀扎進去,聽著小姑娘雲淡風輕說出的話,但是顱骨骨折,國內的醫療手段能救回來想必也是冒了很大的風險。
「很疼吧。」
「沒有啊,特別疼的時候都在昏迷,我覺得因禍得福啊,我十六歲之前都只有三歲兒童的智力,但是這次之後我腦子就好使了。」
粟蕭心疼的不行,他知道團長的侄女是個小傻子,但是這人是自己喜歡的人,粟蕭才知道這稱呼多傷人。
粟蕭趕緊心臟在漏風,呼呼的刮的人難過,小姑娘以前是得有多不容易啊。
朝歌看他情緒不好,伸手摟住他的腰,朝歌難得主動,安撫道:「沒事的,我這些年很開心,爺爺奶奶爸爸媽媽跟家人把我保護的很好,我比一般孩子還要過得好很多。
那次受傷也是因禍得福,害我的人也受到了懲罰。」
粟蕭把朝歌抱的緊緊的,自己好怕一不小心就失去她。
「歌兒,你還有哪裡受傷了?因為什麼受傷的?」
粟蕭迫切的想知道小姑娘還有哪裡受傷,也想知道是誰會傷害她。
「是掉下山澗了,肋骨跟手臂修復的都很好,都好了的,你看多靈活。」
朝歌說著退開一點距離給他展示自己手臂。
看著懷裡的女孩神采奕奕,粟蕭沒忍住低頭吻上那喋喋不休,說著讓人心疼話的嘴。
朝歌睜大眼睛撲閃撲閃的看著他,粟蕭感覺被注視伸手捂嘴她的眼,雙唇相貼久久沒分開。
粟蕭手心被她睫毛掃的痒痒的,慢慢退開,把手拿下來就看見她眼睛裡全是疑惑。
朝歌想著自己看人接吻好像得動,他怎麼就貼著不動呢?但是他的氣息好好聞,像是冷冽的山泉,唇瓣也是涼涼的軟軟的。
粟蕭只是遵從本心,想跟小姑娘親近,但是男女之事他實在是不感興趣,也沒人跟他說。
他家爸爸媽媽都沒在家做過親密的舉動,但是向來感知都比較靈敏的粟蕭也發覺了點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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