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歌說著把他推進被窩,自己匆匆跑進處置室,其實是在空間拿出自己用空間裡邊的名貴藥材配置的凍瘡膏。
原本就想著這邊冬天冷能用上,如今可不就用上了。
拿著一盒藥膏,朝歌趕忙回屋。
粟蕭感覺著小姑娘被子的馨香,心都安定了,隨即又燒紅了臉。
朝歌回來看他臉通紅擔心道:「是炕太熱了嗎?」
粟蕭連連點頭,朝歌笑著把被子拉下來些,在手指刮一點藥膏,低下頭認真的一點點塗抹在粟蕭臉上。
粟蕭近距離觀察小姑娘,發現才一個月小姑娘好像更白了,臉比秋收之後肉了一點,讓人想咬一口。
感受著小姑娘溫熱馨香的呼吸,粟蕭連忙屏住呼吸,心跳的要蹦出來。
朝歌沒發現他的異樣,又把他手拿出來抹上藥膏,想著手這麼嚴重腳也不能好。
果然腳也是青青紫紫的有的地方都烏了,腫的不像樣子也不知道他怎麼走路的。
朝歌心疼的一邊上藥一邊掉眼淚,感覺到自己的不爭氣,袖子一甩就擦眼淚,一手還小心翼翼的給他上藥。
粟蕭看小姑娘哭,當時就心疼的不行,連忙坐起來就被呵斥:「不許動!躺回去!」
粟蕭頭一次感受小姑娘的嚴厲,當即不敢動了,舉著手躺了回去。
朝歌擦完藥之後把藥膏放在他跟前:「這個拿回去,晚上睡覺之前厚塗一遍,用紗布包住,最好是晾著讓藥膏充分吸收,第二天一早薄塗之後穿個薄襪子,之後再正常穿。
今你就晾著吧,先舉著!」
嘴上說讓他舉著,朝歌拿兩個枕頭把他腿墊起來,又卷了兩個棉褲把他隔壁墊起來,這樣才能放鬆。
粟蕭一臉委屈巴巴的擺成大字型不敢動:「寶寶,動不了想要親~」
朝歌無語的翻了個大大的白眼,看他可憐巴巴的還是輕輕吻了他一下。
「乖~我去做早飯。」
本來昨天晚上想著起來晚就蒸粘豆包的,這朝歌連忙和一盆面,切點羊肉沫胡蘿蔔沫拌餡之後端進屋。
「寶寶,你幹嘛去了!」
朝歌躲閃他幽怨的眼神,實在是受不了,真不知道這一個月這男人經歷了啥。
朝歌把被褥一邊捲起來一點,上炕開始擀皮包餃子。
粟蕭躺著看著小姑娘:「寶寶,你想知道我這一路發生什麼了嗎?」
「能說嗎?」朝歌眼睛亮晶晶的。
「當然了就是野營,我們這一路可真是痛並快樂著,一路徒步一千多公里,經常在村子裡邊借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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