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都四點半了,粟蕭直奔吃飯的地方。
扶著小姑娘下車,問迎賓員道:「五點鐘定的哪個包廂?」
「您好,您是封先生朋友嗎?」
「是。」
「您這邊請,這邊是封先生定的包間。」
「好,拿些點心進來。」
粟蕭扶著小姑娘進了包廂,裡邊還沒人,把小姑娘扶到沙發上坐下,把小姑娘鞋襪脫掉。
包廂暖氣開的足,粟蕭看著小姑娘紅彤彤的小腳,腳趾間還有兩個水泡心疼的親親。
朝歌被他動作嚇了一跳,連忙抽回腳卻被他一把抓住:「別動。」
「沒事的,我回家把水泡挑開,再上點藥明天就好了。」
粟蕭心疼的揉揉著小姑娘的腳,後悔自己把一天行程安排的太滿。
「乖,明天我們不出來了。」
「那不行!我還沒玩夠呢!」
「我心疼。」
「我也不願意擱家裡干待呀!」
「那咱倆明天騎自行車。」
「那不會很累嗎?」
「你是在質疑一個軍人的能力。」
「那會不會冷啊?」
「那還是開車吧,明天帶你買年貨。」
「好誒!」
噹噹當!敲門聲響起。
「進」
服務員看見倆人姿勢有人懵,但是很好的職業素養讓她輕鬆應對。
「先生,您要的點心跟果汁,需要我去買些藥油嗎?」
「擱這就行,不用了。」
服務員剛出去,就聽咋咋呼呼的聲音:「誒?裡邊有人了!誰比我來的——啊~啊!哥!」
朝歌聽這人咋呼著大大咧咧的進來,又看他驚掉下巴似的啊了十八個彎,隨即震驚到失聲。
「別嚇到你嫂子。」
說著粟蕭手上不停,輕柔的給小姑娘捏腳。
封雲祥揉揉眼,想看看這還是自己那冷若冰霜,不近女色的蕭哥嗎?
「嫂子!嫂子你好!我是封雲祥,叫我瘋四就行!」
朝歌看他吊兒郎當到靦腆的樣子抿嘴偷笑:「你好,我是朝歌。」
「你好嫂子,嫂子你這是咋了?嫂子你咋把蕭哥弄的服服帖帖的?嫂子蕭哥跟你冷臉不?嫂子蕭哥打你不?」
朝歌被這靈魂四問問的瞠目結舌,揶揄的看向粟蕭:「你還打人?」
粟蕭一腳踹開這個礙眼的:「滾。」
「嘿嘿,哥我跟嫂子開玩笑呢,嫂子我哥人可好了,這些年就他孤家寡人,我們可抄心了。」
「那你們沒想著給他解決一下終身大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