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兒,我好想你,能不能在我夢裡多陪我一會,我天天能夢到你,卻怎麼也摸不到。」
朝歌聞言一愣:「粟蕭,這不是夢,你信嗎?」
粟蕭聞言點點頭:「對,這不是夢,這是小歌兒想我了。」
朝歌無語望天,牽著他的手,再次推開大門,粟蕭想阻止卻又鬼使神差的被小姑娘拉著走進去。
「這是什麼地方?我們出國了嗎?」
「不,這是我的空間,我小時候腦袋不清明,一直在這裡理清這些東西,據我所知這是我們國家未來的一個百貨大樓,裡邊東西應有盡有。
但我是昏迷進來的,你拿個小玩意兒,攥在手裡,我一會兒醒了之後給爺爺家裡打個電話。」
「好,那我醒了若是記得,就給你打電話,我就說歌兒,我的定情信物壞了。」
「好。」
粟蕭手機緊緊攥著一枚的,不起眼的卡子,心裡也有點懷疑。
看著朝歌突然消失,粟蕭想著自己也要趕緊醒來,意識回歸,屋裡就自己母親在看文件,手心裡硬硬的東西咯手。
粟蕭心中大駭趁母親沒看自己,把手拿出來,一個珍珠發卡在手中,這明顯不是母親會放在自己手裡的,又和夢裡的一樣。
「媽,我想給歌兒打個電話,我想她了。」
「啊?哦!好好好,等你爸回來我讓他推你去。」
「好。」
等待每分每秒都是煎熬的,粟蕭看著醫院的棚頂,手裡細細摩挲著小小的發卡,世界觀在一點點崩塌再重組。
「老公,兒子要打電話,你給他病床推院長辦公室,給歌兒打個電話。」
「別鬧,多叫人笑話。」
「爸!我想歌兒了。」粟蕭難得提要求,朝爸爸趕忙叫來助理一起給粟蕭推院長辦公室去。
朝歌醒來看自己掛著水,一時間有些懵。
「朝醫生,你可醒了,嚇死我了,你咋還貧血了?還昏倒在基地門口。」
「可能是來月經導致的,我去打個電話。」
說著朝歌拔了針就往院長辦公室去,如今最近的電話就是那了。
朝歌先是給粟家老宅打了電話:「劉姨,爺爺在家嗎?」
「誒呀,歌兒啊,粟同志沒在家,有事嗎?」
「哦,我就問問他老人家身體,我做夢粟蕭受傷了,擔心是什麼感應,想來是夢魘了。」
「是啊,我會打電話告訴粟同志的,歌兒自己煮點薏仁水喝。」
「好的劉姨,你注意身體。」
「好好好。」
這邊劉姨掛了電話就打了密線電話把接到的電話說了。
老爺子接到文件,心想這倆孩子真是心有靈犀。
「首長,為您準備了全羊宴。」
「我不去,別整形式主義,我去醫院跟家人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