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三伯倒吸一口涼氣:「歌兒,他的記憶很重要,能不能清除毒素?」
朝歌咽了咽唾沫,看向三伯也無能為力:「我只能試著抑制毒素,清除我真的無能為力,大伯你要不要找出來解藥,這人下毒應該會有解藥吧,畢竟這位科學家很重要。」
三伯嘆口氣:「歌兒,這個毒素能抑制多久?」
朝歌看向手錶:「我需要研究出來抑制毒素的藥,最多一個禮拜,堵不如疏,最好讓人也同時研究解藥。」
「好。」
朝三伯連忙出去打電報,這個是只能交給西南軍區,找出兇手,西南軍區再上報研製解藥。
大領導知道這件事非常震怒,科學家經過重重困難回國,卻又在醫院被人下了毒。
「查,徹查到底。」
接到命令,幾個西南軍區跟過來的醫生也被監管起來。
朝歌抽了科學家一管血,不同時間給幾隻兔子注入血液。。
朝歌在藥房研究好幾個小時,幾個老中醫就在一邊蹲著觀察兔子狀態,房副院長跟幾個醫生在查關於神經毒素的書。
他們這邊沒有,但是朝歌這邊有,都是當初粟家兩口子跟科研院的同事那邊扣來的。
他們對英文不了解,好在這些書底下都有手寫的中文小字,他們也對神經毒素有了了解。
不一會兒,朝歌把藥熬煮出來,幾人不錯眼的盯著,看兔子喝下去的症狀。
昏迷的兔子依舊昏迷,就是昏昏沉沉馬上要進入沉睡狀態的兔子在本該昏死的狀況下依舊昏昏沉沉。
而另一隻沒喝藥卻最後注入血液的兔子已經陷入沉睡。
「這個是有效果的,這是藥方你們研究吧,我先回了。」
「好,我們研究,這個現在就給他灌進去嗎?」
「嗯,一定要互相監督,每樣藥材多少都關乎藥效。」
「行,小朝院長快回去,明天還得結婚呢。」
朝歌揉揉大脖筋出來就看見幾個大男人坐在一排,手裡端著麵條。
看朝歌出來,朝三伯一把年紀彈射起來:「咋樣?研究出來了嗎?」
朝歌點點頭:「應該是沒問題的,這個藥一天三頓的灌,對胃肝損傷很嚴重,後續我在給他調理,關鍵還得是解毒劑,我們現在沒有能力檢測出來裡邊成分,研製解藥更是不可能。」
朝三伯嘆氣,這是他們的短板,所以現在被人掣肘。
「好,現在主要是不讓他記憶被侵蝕,他現在的記憶怎麼樣?」
「估計會忘記一些久遠的事情,或者無關緊要的事情,現在智力還沒受損,但若是有解藥估計用不了多久就會恢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