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三伯點點頭,他們有能力下毒,卻沒要科學家的命,就代表這人對他們也很有價值。
現在這個神經毒素下去,他醒來也不記得重要資料或是刻在腦子裡,或是放在什麼地方,這就不會給我們國家帶回利益。
但是這人的價值太大,他們也捨不得,但是他們得不到也不會讓我們得到。
歌兒說只有七天,這麼短的時間差,若是偷出去不及時注射解藥,那麼就功虧一簣。
當初來東北的任務是臨時下達的,就幾個人偷偷的走,以來參加婚禮的名義坐的火車,其他人喬裝打扮成路人離開西南,都不知道什麼任務,到了東北這才集結。
主要是怕知道的人太多路上有危險,幾位醫生即使有問題,這些天在眼皮子底下自然沒有機會通風報信。
「三伯,回去家裡嗎?」
「嗯,回去。」
帶現在醫院的一半是特戰人員,還有一半是大哥分配過來的人,病房還有兩個特種小隊,幾百人若還看不著個植物人,自己乾脆自掛東南枝算了。
朝旭如今跟粟蕭聊的相談甚歡,覺得他是個能託付的男人,一點偏見的眼光都沒有了。
朝三伯也挺欣賞這小子,知道他跟自己平級,是個團長,還是六千人的團,臉都黑了。
他這麼多年,才帶了個三千人的團,朝三伯不僅為侄女擔心,擔心這小子升的太快就飄了,看不上自己侄女了。
朝三伯還不知道第二天一早看見侄女穿的三顆星好懸沒給跪了。
小小的屋子,朝家人又是好一番熱鬧,粟蕭帶著爸媽的回新房子去住。
朝家人今天也湊到朝大伯家住,給朝歌的小院收拾一番,今天幾個嫂子跟朝歌還有小蘭住在農場。
朝歌緊張的都沒怎麼睡,一晚上幾人就躺在床上嘮嗑,直到下半夜才睡。
感覺沒睡一會兒,朝歌就被嫂子們喊醒,看他們一個個神采奕奕,朝歌震驚不以,悄悄在鍋里加滴靈泉水放暖壺裡,自己喝一杯子。
朝歌洗把臉的功夫,處置室里就坐滿了家裡人,朝歌的心踏實很多,畢竟她從來沒想過自己結婚家裡人能湊這麼齊。
比昨天早的多,關係特別親近的人天還沒亮就過來送親。
有勝男家,場長家,周姥爺,滿眼疲憊的房院長,還有小董家阿姨原以為她會在那邊的,沒想到一大早就過來了。
這麼多人來幫忙,熱鬧的很,小屋子都擱不下了。
朝歌坐在凳子上任由幾個嫂子擺弄,勝男還給拿著鏡子時不時讓朝歌看看,省的她擔心。
說實話,朝歌是擔心的,但好在幾個嫂子都是美人,都比較靠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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