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老院長撇撇嘴,沒忍住吐槽:「王老,您要不是這張嘴,您也不至於遭那些罪。」
王老聞言一楞,閉上嘴白了說話的院長一眼:「哼,那些個欺師滅祖的玩意,怎麼我現在不好?」
「好好好。」
「哼,當初一個個求著我收,我又給他們吃給他們穿,還教他們治病救人的本事,還讓他們上學,倒是一個個舉報我搞舊社會那一套,要是早遇上這邊想這些個孩子,我才不教他們呢!」
老爺子說著氣憤,下手力道分毫不差,幾人也是佩服。
「小朝你給他把脈,看看恢復咋樣,腦袋我實在摸不好。」
王老也有短板,畢竟中醫沒有腦,只有心,他也實在有短板。
朝歌自從喝了靈泉水,就發現對人體經絡摸的格外清晰,仿佛有兩個腦子,一個腦海里是這人靜脈的光圖,另一個飛快相出治療方案。
「恢復不錯,應該都想起來了吧?」
薛研究員知道這就是他們掛在嘴邊的小神醫院長,也是她把自己在生死線上拉回來的,並保留了比自己生命還重要的東西。
薛研究員點點頭,聲音有些嘶啞點點頭:「想起來了。」
「行,我開的那個藥別吃了,養身體的換成溫和的,有顆粒有藥劑,都是一天一頓就行,三伯他能出院了。」
「能嗎?」
「能啊,現在就是身體若,但是他這是娘胎裡帶的,再加上操勞,這病是得養的,不能擱這住一年兩年啊,你看這荷槍實彈的俺們小護士現在都沒有以前活潑了。」
「行,知道了!小丫頭可是當領導了,都知道為同時考慮了。」
「那是,明天我拿點香腸,你們不是去爺奶家接三伯母他們,正好回家分著嘗嘗。」
「好。」
「病人這個腿到時候王老出個方子,讓他回去扎針灸。」
「不用扎了,回去多運動,先是走,然後小跑,循序漸進的,體質弱跟不運動有很大關係。」
「醫生我一運動就會哮喘。」
朝歌點點頭:「我知道,你天天吃藥就沒事,再吃些溫補的膳食。」
「好。」
朝歌跟三伯以前出來,裡邊兒還有人收著。
「團長,這是飯菜。」
朝三伯接過飯盒吃了起來,粟蕭朝歌跟大哥幾人坐在椅子上嘮嗑。
「三伯,我三哥有對象沒?」
「誰知道呢,那小子下鄉曬的更黑了,上回擱家回去看了一次,這迴路過能看看,那小子估計不能擱那邊結婚。」
「是嗎?」
朝大哥點點頭:「小弟經常跟我還有小陽要學習資料,估摸不能在那邊找對象。」
朝歌點點頭,估計二哥也是覺得國家發展不可能不要有文化的人,一直學習也是不想荒廢。
三伯點點頭:「我們也不著急,老大跟老二結婚晚生孩子也晚,倒也不著急讓他找,還是得找適合他的,志同道合的。」
粟蕭點頭,發現朝家人都很開明,不一味的去掌控子女,都是讓他們找屬於自己的路。
這種方式是成功的,至少現在知道的朝家人都是非常優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