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給做早飯的戰士嚇了一條,只見軍醫一手捂著鼻子,嘴裡還念叨著好藥。
「好藥好藥。」說著人就暈過去了。
另一名軍醫一楞,趕緊上前把脈,如今醫院已經系統的學習把脈了,這人也是略懂一二。
粟蕭也是一楞,當即讓人停了喝藥湯的動作:「快,給基地發電報,讓他們問一下我媳婦兒,說軍醫颳了一點傷寒壓縮片吃了,當即鼻眼竄血昏過去了,現在渾身發熱。」
電報馬上就傳到基地,告知了政委跟師長,劉院長也著急的不行。
朝歌昨晚睡的晚,早上起的晚了些,就聽見急切的敲門聲。
朝歌一愣,自己昨天明明鎖大門了,這動靜一看就是敲房門的啊。
朝歌起身喊了一句:「誰啊!」
「歌兒別怕,我是大伯,你穿好衣服再出來開門,我們有事問你。」
朝歌聽見大伯動靜心就放下了,顧不得換衣服,反正身上穿著厚實的睡衣,套個大衣就來開門了。
沒成想一開門,整個基地的高層都給外邊兒呢。
朝歌不由得一楞:「這是咋了?」
政委知道情況,趕忙把事情說了。
看朝歌翻了個大白眼,大夥心裡的擔憂也放下了。
「他是不是虎啊,我說一百個傷寒病人喝都保守了,他一個身強力壯的小伙子就敢直接刮著干吃?」
劉院長知道來龍去脈也不由得尷尬,心說自己兒子平時也挺穩重的,咋關鍵時刻犯蠢呢。
政委聽朝歌說完,不由得心說心說這孩子也是夠「咳,小朝同志,劉金同志如今還昏迷著呢,鼻子流血堵不住,如今有啥辦法?這麼留下去也不是個事是不?」
「扒乾淨涼水泡半小時,之後多喝水。」
「小李,快給粟團回電報。」
「是,政委!」
朝歌忙道:「等會,也是我沒交代清,有傷寒症狀的一片供百人分飲,沒有症狀的二百人甚至更多都行。」
「是!」
小李趕忙跑到保密室發電報去了,幾人留在朝歌這,表情更凝重了,都知道這藥的重要性。
「朝同志,這藥您現在還有嗎?」
「有,但是不多,就幾片了,其他都給粟蕭拿去了。」
好在朝歌有留藥的習慣,不然估計今天他們都得找粟蕭去。
「朝同志,您知道這藥的價值嗎?」
「預防傷風感冒,治療輕微傷風感冒,嚴重也不管用了。」
「咳咳,就是這小小一片供百人的技術難麼?這對整個國家甚至世界都是很重要的。」
朝歌撓撓頭,沒考慮到這麼多,昨天就是想到了消毒液需要稀釋,就想到了泡騰片:「這麼重要啊?但是這個也很危險吧,你看我沒交代清楚不就……」
一瞬間本來安靜的屋子更加寂靜了,真是血滴在瓷磚的聲音都清晰可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