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衣料薄削,緊貼著的大腿肌肉結實,女子坐的並不舒服。
蘇輕眉覺得他莫名其妙,蹙眉道:「多久。」
「很快。」
果然很快,蘇輕眉就明白了他在說什麼,她想逃離,奈何男人的手勁大,千斤重一般將她固定在他身上,她挪不開位置。
「蘇姑娘,怎麼樣,我有沒有動你的本事。」
陸遲的陳述語氣不帶情|欲,他此時確實也沒有多少慾念,畢竟才被她狠心拒絕過,但倘若被自己的女人懷疑不行,那他真的不得不證明一下。
蘇輕眉不想稱他的心,反正她尚未出閣,便裝出一無所知的單純模樣,嘀咕道:「陸世子,我不懂你在說什麼。」
她看不到她紅透的耳朵,否則就會曉得,她這句欲蓋彌彰毫無說服力。
「真是嘴硬。」
蘇輕眉:「……」
陸遲帶著她調整了一下坐姿,將她直往那處摁,低笑道:「不急,我們坐到你懂為止。」
蘇輕眉咬著牙,等了半柱香他也沒有歇下去的勢態。
黃昏時,馬車在宛平縣最寬闊熱鬧的街上慢吞吞前行,周遭是喧囂熱鬧的叫賣聲,而這般規制的高大馬車顯然很少出現,引起了許多百姓暗戳戳的圍觀和議論。
隔著一道薄薄的車壁,蘇輕眉盯著那被春風吹得一下一下飄起來的車簾,緊張地生怕外人窺見,她現在幾乎被陸遲裹揉在懷裡。
不對啊,蘇輕眉驀地發現,她嘴硬,吃虧的也還是她!
「陸遲你夠了,我要下去。」
陸遲長臂勾住她,好笑道:「你先說,我行不行。」
蘇輕眉咬牙切齒,「行!」
……
—
快入夜時分,長庚終於在宛平縣街尾找到了一處看起來乾淨的的客棧。
陸遲對潔淨素有要求,順便也幫蘇輕眉一併要求了,長庚須得提前對晚上住的兩間進行掃灑。
客棧有兩層,四面灰牆圍起中間的小小天井,小地方平日沒甚大生意,掌柜乍然看到整顆銀錠,恨不得他們把房間拆了多給點,哪還會管長庚在裡面翻箱倒櫃。
用完晚膳,蘇輕眉進不了房,無奈地和陸遲站在一樓天井的廊下乾等。
圓月當空,女子對月嘆氣,「我從前不知,陸世子還有潔疾。」
她著實再也不想和他住客棧了。
男人聞言一笑,見路過的店小二頻頻偷望過來,抬手將女子露出半張臉的披風帽檐又往下扯了扯,遮到她的眉為止,「你當然不知,你是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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