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笑起來低沉,音色在黑夜的作用下醇磁如濃酒,不怎麼清白的一句話像是情人間的黏膩調|情。
蘇輕眉教他說得羞惱,忙解釋:「你,你別想歪,我是作為尋常朋友關心你!」
「我沒想歪。」
「你要是哪日當真心悅我,我就不會在窗邊與你說這句。」陸遲生怕她聽不懂,低笑補充,「而是在床上。」
蘇輕眉:「……」
有的人就是不能給好臉色他瞧,順杆兒爬得比誰都快。
陸遲今夜的確話少,皆因他背上的傷奔波一路後新裂開,偶爾講話胸腔震動就會洇出鮮血,他不想讓她看出,更無意解釋來歷。
但是接下來的,他需要她提前知曉,也須得給她個設想準備。
他說:「蘇姑娘,那晚你在公主府門口的擔心,往後不會發生。」
蘇輕眉早就忘了,蹙眉問:「我擔心什麼?」
「怕被桃花砸疼那句。」
……哪壺不開提哪壺,要不是他傷著,蘇輕眉簡直想打他了,她那時是隨口抱怨而已,「怎麼,你捨得將桃花都折了嗎?一片兩片,三四片呢。」
陸遲被她嬌憨的語氣惹得笑出聲,背上泛起一陣抽疼,臉上仍在笑,「何談舍不捨得,說過我只招你。」
蘇輕眉嘀咕:「我不信。」
陸遲看著她認真地說:「等一個月你就知道,整個桃園都封了。」
「不會再有別人。」
……
—
京城崔二爺的府里。
崔雁芙所在的院落鬧騰了五六日尚未消停,蔻蔻裙衣無爾爾七五二八一,每日更新最新完結文崔夫人眼看寶貝疙瘩在房中哭鬧不止,心疼之餘,對國公府世子更多痛恨幾分。
臨陛下賜婚,當著眾多官員拋出長公主手書,說他不得娶崔家女,他還言之鑿鑿不喜崔雁芙,這把崔家的臉打的,也難怪太后忍不住出手重罰他。
前陣子因為大哥和龔家鬧翻,崔家在朝中已被偷偷笑話過,這次不罰又是一樁恥辱。
偏就是這二十棍廷杖太狠,手書真假不重要,扙責完全打斷了轉圜餘地,聽聞那日,笞台上都是陸世子的血,浸透了他後背,硬生生被抬出宮的。
國公府和崔家不可能再結親。
崔雁芙對陸遲有心是一回事,被下了臉面是另一回事,從沒經歷過難堪的豆蔻年華大小姐,可不得躲家中一哭二鬧麼。
「小姐,有人求見。」
閨房帳幔內,崔雁芙蒙在被子下面,扔了個枕頭過去,呵斥道:「說了都不見!想跑來看我的笑話,他們想得美!」
丫鬟被砸了不敢讓,繼續小聲:「小姐,有拜帖叫武嵐若,武小姐帶了您愛吃的酥茶餅,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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