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忿忿扔下一句「無賴」,頭也不回地走進院子。
陸遲站在原地笑了兩聲,跟了上去。
……
並排中央的正室里,漆金朝服架的橫欄一分為二,左邊擺放朱紅圓領官袍,右邊則是蘇輕眉等會要穿的豎領大襟長衫,搭配絳紫織錦馬面裙。
身份緣故,需要鄭重端莊她能理解,蘇輕眉就是覺得,是不是有點兒熱……
眼看即將入夏,這身穿的和秋日無差,將她包裹的跟粽子似的。
陸遲站在她身後,彎腰和她齊平視線,側頭問:「不好看?」
蘇輕眉咬唇,「好看是好看,可世子夫人就要穿這麼多嗎?」
陸遲有私心,依舊能回答的很坦然,「這般比較顯眼,我們出去不就是為了廣而告之,還得委屈蘇姑娘忍一忍。」
蘇輕眉心想他說得也有道理,「那好,我換上,你先出去。」
陸遲賴著不肯走,「我又不看你。」
蘇輕眉早就不信他,他在那種事上毫無誠信可言,她雙手推著他往外,催促道:「不看也得出去!」
內外兩室隔著一道不透的布簾,陸遲提拎了把椅子坐在遮簾對面。
雖然不能親眼目睹,不過她正在他睡的裡間褪光衣衫,而他早就在廟裡看過她曼妙的身軀,無比容易帶入,光憑影影綽綽,就幾乎能看透她在裡面的香|艷場景。
衣飾精美繁瑣,蘇輕眉在內室好不容易脫完,還得穿段時間。
她知曉陸遲在外面等她,就算看不到,他大概也一樣會盯著,那感覺讓她莫名羞恥。
她便想隨意聊些什麼打岔。
「世子,你……你的傷好了沒有?沒好不能喝酒,反正那桃花酒也放的住。」
女子直起身,曲線妖嬈,顫了顫復又折腰,擺弄裙擺。
說話的嗓音難免起|伏,帶著不大穩的呼吸,陸遲原本看影子就已想得足夠露|骨,她安安靜靜還好,發出那等柔弱無力的喘,可不是在折磨人麼。
他強壓住欲|念,「嗯。」
蘇輕眉猶不自知,一顆一顆按壓胸口的襟扣,細聲細氣地說:「所以呀,你每次出去就該多帶點侍衛,你就一點都不惜命嗎?」
「惜。」
陸遲甚至不能多說一個字,怕泄漏他此時此地的想法。
他想將她壓在那支搖搖欲墜的架子上,再將那抹雪白壓在他的官服上肆意蹂|躪胡鬧。
男人的喉嚨發緊,喉結不住上下滑咽。
蘇輕眉顰眉,逐漸頓住手勢,她只覺他很無禮,這都連著兩句關心他,他吞吞吐吐地就回區區一個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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