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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柔嘉見他不肯脫,也不惱,問:「你同她,在一塊,可有脫過衣裳?還是說,就這樣穿著衣裳?我瞧著那些圖冊里,倒也有些穿衣裳的——」

話音未落,他猛地自她頸窩抬起臉來,耳朵上的緋紅一點點地褪盡,深不見底的漆黑眼眸里映出她幸災樂禍的一張臉。

「駙馬這樣瞧我做什麼?」謝柔嘉微微彎著眼睛,撫摸著他洇紅的眼角,「她如今既是你的妾室,駙馬就算與她行夫妻之實,我也不會——」

身子冷卻的男人偏過臉躲過她的手指,自榻上起身,整理好身上的衣裳,背對著她,冷冷道:「微臣還有事!先行告退!」言罷頭也未回地離去。

謝柔嘉見一向冷靜自持的男人被她氣走,趴在枕頭上笑。

笑著笑著,又覺得十分地沒意思。

這時文鳶進來,一臉擔憂,「方才奴婢瞧著駙馬的面色難堪到極點,可是發現了什麼。」

「他那樣聰明一個人,自然有所察覺,」她撥弄著指尖,「不過他那個人你是知曉的,便是心底明白,也不會當面拆穿我。」

「即便是他親眼瞧見又如何,是他尚駙馬,也不是我下嫁。我連妾都幫他納了,難道還不許我養個人。」

更何況她對他還有可利用的價值,絕不會現在與她翻臉。

文鳶始終不放心。

這種事情,恐怕沒有哪個男人會不介意。

謝柔嘉卻無所謂,「小澤呢?」

文鳶道:「已經回到棲遲軒。」

謝柔嘉吩咐,「我記得庫房裡收著一張前朝的古琴,拿去賞給他。」

文鳶遲疑,「那張琴,不是從前公主尋來給駙馬的生辰禮物。」

駙馬沒有別的愛好,唯獨愛收集各種各樣的琴。

那張琴名為焦尾,原是公主十五歲那年為駙馬準備的生辰禮物。

當時公主為了尋那張琴,不曉得費了多少功夫與銀錢。

謝柔嘉淡淡一笑,「早就已經送不出的東西,自然要為它尋個好主人。對了,順便同他說,本宮喜歡讀書人。最喜歡的眼色是緋色,他是個聰明人,自然知曉怎麼做。」

不過是一個老了的,殘了的舊愛,又怎能敵得過新歡。

*

*

馬車裡。

錦書不時拿眼睛覷著自打從公主府出來,面色就極其難堪的公子。

思來想去,定是兩人吵架了。

正想著要不要開口勸慰一二,就聽他冷冷吩咐,「去查一查蕭承則往她府里送了什麼亂七八糟的人!」

錦書一時愣住。

蕭世子那個人從小就愛攛掇著安樂公主做壞事,這一回,也不知攛掇安樂公主做了何事,惹得公子這樣憤怒。

不過他未敢多問,忙應下來。

兩刻鐘的功夫。馬車在敬亭軒門口停下。

天色暗沉沉地,像是要下雨。

裴季澤才下車,就瞧見錦墨守在院子門口。

錦墨見他回來,忙迎上前去行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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