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帝後不和,皇后曾在庵堂住過一段時日。
後來皇后回宮後,不足八個月便誕下安樂公主。
聖人這些年一直懷疑自己的弟弟與皇后有染。
可這世上的事情偏偏造化弄人,自己的兒子對安樂公主一見傾心。
好在也因此打消天子疑慮。
可自從三年前自己的兒子在公主的及笄禮上拒婚。
至今,他仍不肯說出拒婚的理由。可裴濱猜測,必定是與公主身世有關。
此舉徹底惹怒天子。
本就在天子心底埋了十幾年的疑心種子迅速地發芽生根,最後長成參天大樹。
後來更是借著江氏一族的手問罪於裴家。
天子的疑心就像是懸在裴家全族脖頸上的一把刀。
唯有上尚公主才能解其此局。
即便如此,自己的弟弟依舊沒能逃過一劫,臨出長安前,被天子賜毒酒,眼下生死未卜。
有些話說出來,便是毀皇后聲譽。
並不想提及當年之事的裴濱語重心長,「你與她終是有緣無分,不如就此作罷。」
「有無緣分,兒子說了算,」裴季澤眼神里閃過一抹偏執的光,「總之這一回,兒子絕不會放手!」
*
公主府。
謝柔嘉幾乎一夜未眠。
翌日睜開眼睛時,外頭已經快要晌午。
她稍稍動彈,頓覺身上酸痛不已。
文鳶又又重新替她上了藥,她才稍稍覺得好些。
用早飯時,她想起魏呈,「他人呢?」
文鳶低聲道:「魏公子今日一直待在屋子裡,心情瞧著不大好。」
謝柔嘉沉默片刻,道:「叫人請他過來。」
文鳶忙吩咐婢女去請。
片刻的功夫,魏呈過來。
昨日還十分乖巧的少年,今日神色鬱郁。
謝柔嘉柔聲道:「今日天氣不錯,不如我帶你出去走走。」
魏呈沉默了好一會兒,並未問去哪兒,只是聽話地點頭。
兩人用完早飯後,謝柔嘉吩咐人備馬車出府。
文鳶見她真要同魏呈出門,遲疑,「公主這是要將魏公子公眾於世?」
謝柔嘉反問:「不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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