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星齊靠在牆邊的位置,說:「左邊這位是我天星教的神醫張叔,右邊這位是藥王桑先生。」
元飛趕忙起身,聽著張明易的話將元籬小心放置在床,求道:「求二位救救我阿姐!」
桑澤漆站得遠些並未說話,張明易則不耐煩地擺手:「自當盡力,煩請讓讓。」
元飛聞聲,立即讓開了位置。
張明易替元籬診脈,元飛在一旁著急地問來問去,惹得張明易很是不快,桑澤漆提醒道:「我師兄最煩看診時人家在一旁打擾,勸你還是安靜些好。」
元飛閉了嘴,為免心煩意亂,索性走開了些,讓桑澤漆湊上了腦袋。
趁著張明易診脈的空檔,傅星齊悄無聲息地來到元飛身旁,問道:「你阿姐方才叫阿衡?那是誰?」
元飛伸長了脖子探視,直到傅星齊推了他一把,他才恍恍惚惚地回道:「應是我阿姐的孩子,名叫……陸思衡。」
「思衡…」傅星齊反覆摩挲著這個名字。
元飛黯神:「我那外甥,若是還活著,該是有傅教主你這麼大了。」
「他還可能活著嗎?」
元飛垂頭苦笑:「怎麼可能?連他爹這樣的身手,尚且枯骨黃土,又怎麼可能放過他?」
說著,元飛又望向元籬:「我如今真是想知道,阿姐究竟是怎麼活了下來?」
傅星齊背手,若有所思地同望元籬,想知道真相的又何止他一人?
不肖一會兒,張明易收了手,元飛忙上前:「張……張神醫,我阿姐情況如何?」
張明易皺著眉,直搖頭:「過了時候了。」
「什麼時候?什麼過了時候?」元飛有些激動起來,傅星齊單手拽著他的一隻胳膊,才沒叫他亂來。
桑澤漆看熱鬧不嫌事大,笑道:「我師兄的意思是,過了救治的好時候了。」
元飛當下如一盆冷水灌腦:「這……這是什麼意思?連你們也沒有辦法?」
張明易挽起袖子:「也不盡然,令姐這病拖的時間太久,恐怕難以根治,但瞧得出,先前是被好生照料著,還能一試。」
元飛頃刻之間,大悲大喜:「先生……先生若能救得!在下……在下當牛做馬,以報大恩!」
張明易煩躁起來:「出去,出去!我要施針!」
元飛是被桑澤漆拖拽著出了門,他一臉不解,桑澤漆則道:「我師兄最煩人家說這種話,這樣他便有壓力。」
「那……那會影響他施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