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陛下的第二個孩子, 都在盯著揣測是男是女。
得知消息的江安卿派景一去送了補品, 回來後景一匯報說王貴人的那兒也得了不少陛下的賞賜, 禁苑內的侍君們聚在王貴人那處說說笑笑的。
江安卿應了一聲,不怎麼關心王斯淮那兒的事,「教給你的功課學的如何了?」
「小的不敢怠慢。」短短兩月的時間景一變化良多,身上帶上了書香氣, 衣裳一換往那裡一站,不知道的根本看不出他是個太監。
江安卿視線在景一的笑臉上停留片刻,「今晚宮內有家宴, 你陪孤去。」
冬至佳節, 宴會大殿內傳來悠揚絲竹聲,宮中有喜事節日過的喜氣洋洋, 王斯淮穿著暗紅色的禮服坐在稍靠前的位置, 笑盈盈的接受大家的詢問和祝福。
禁苑中不論得到陛下的多少寵愛,有子嗣才是未來的依靠和保障,也是背後家族的期望所在。
一改從前囂作風, 王斯淮變的柔和, 眉眼間是興奮的喜悅, 同人說話時下意識的用手撫摸上肚子, 其中的期待可想而知。
再多的江安卿就沒注意了,陛下禁苑內的事那麼多, 她雖身為陛下的生母, 卻並非事事都管著, 拘束著。
倘若王斯淮爭氣, 誕下皇女,那也是前朝後宮的一樁喜事。
酒過半酣,宴會接近尾聲,按照習慣江安卿先行離席,身上帶著淡淡的酒香,走起路來半分不見醉態。
都說在軍營中呆上一段時間酒量會變好,像江安卿這樣十五歲就進了軍營中,好像還沒見她醉過。
或許是醉了,也能佯裝出讓人看不出來。
景一上前兩步扶著她,「小廚房備著醒酒湯。」江安卿眉頭微不可查的皺了下,景一瞭然一笑,「不怎麼酸,小的特意讓太醫院重新配了。」
眉頭舒展開,帶著不易察覺的放鬆,應了一聲上了金輦。坐上去後江安卿找了個舒適的姿勢軟軟的靠在抱枕上,仗著旁人還在宴會不用太顧及形象。
搖搖晃晃的恍惚間想起一事,垂下的手點了點景一點帽子,「福親王是不是來找過孤?」
景一無奈的將帽子扶穩,「回鳳主,福親王確實來找過您,您還記得在國子監當中處理的那位學生嗎?」
見她點頭景一繼續說下去,「那位學生口中的小叔便是福親王。」
「他過來是找孤求情,想讓人繼續回國子監?」江安卿聲音停下,鼻尖涼涼的,抬頭看漫天飄下的雪花,洋洋灑灑的落下來。
下雪了。
「福親王只是過來找您,小的說您不見,他就回去了,也沒說是為了什麼,小的不敢亂猜測。」景一跟著抬頭看了眼,接過身後宮人遞上來的傘,撐開後舉起為江安卿遮著落下的涼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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