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些打跑西涼,說不準能趕回京城過年,那些衣服還能穿上。」冬香打趣道。
秋菊瞪了她一眼,「你當魯卡靼是狗,說趕就能趕走的?」
狗,江安卿忽然想到了一人,昨晚上難得主動的抱著她,藏著淚眼朦朧的眼睛,時不時就要抬頭親親她的下巴。
把平日裡藏著的膽子一次性全用完了,大膽至極,也勾人至極,嘴角不自覺擎著一抹若有若無的微笑。
「哎!主子,您笑了!」秋菊像是看見了什麼不得了的秘密,馭馬湊近了些,歪著腦袋確認無誤後,「您真笑了,打魯卡靼您就那麼開心?」
冬香無語,懟道,「你仔細用你的腦子想想再說話。」
「那主子您為什麼開心啊?」秋菊想不出來,確實江安卿不像是因為能打敗魯卡靼而開心的性子,猛地一拍腦門,靈光乍現,壓低聲音鬼鬼祟祟道,「難不成是因為景公公?」
江安卿斜看了她一眼,收斂了笑意。秋菊立馬知道自己猜測對了,閉上嘴巴,默默馭馬遠離了些。
不給說就不給說,怎麼那麼凶。
京城能調動的軍隊不多,需帶著虎符一路向其他駐紮軍營調兵。
入秋的第一場大雨下過了,行軍的路上秋高氣爽,速度自然是快了不少。
一個月後大軍抵達了與北羌接壤丹陽。
丹陽地處於南方,雨水充沛,主農耕種植。
丹陽百姓淳樸,這兒天高皇帝遠的並不能及時知曉天家抉擇,所以她們還不知道金鳳要奪回北羌地界一事。
又因為丹陽處於接壤之處,常年軍隊駐紮,老百姓對此見怪不怪,全當是來的士兵多了一些,自己該幹嘛就幹嘛。
大軍在丹陽駐紮下後,後面陸陸續續又來了將領帶著士兵前來匯聚,這下百姓才察覺出不對勁,各個扛著鐮刀、鋤頭等農具路過時忍不住的向裡頭看。
調兵遣將那麼大的動靜西涼國不可能不知道,不過是摸不清江安卿這邊的底細,只能暫且按兵不動。
而恰好江安卿沒有立馬開戰的意思,一路蹚水翻山,不乏有身體較弱的士兵受不了病倒,且丹陽不似京城氣候,水土不服導致士兵上吐下瀉,她們需要時間整頓。
即便現在出兵能出其不意重傷西涼,但同樣的江安卿這邊也會有巨大損耗。
水土不服最嚴重的要數冬香,整個人蔫巴的裹著被子坐在床上,捧著藥汁小口喝著,眼眶下一片烏青。
秋菊常年在外奔波,反倒是適應良好,遠離京城後渾身使不完的牛勁,來回在冬香和江安卿兩邊跑,甚至還能抽空去看看士兵訓練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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